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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页(第1页)

他喜欢去工作,因为翻译组里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一进组就感觉自己被需要,被重视。所以一旦放假,他就空了,只有回到一个人的世界。“你家里有医药箱吗?”白深问。“有个鬼,我在家里还能摔胳膊断腿儿的?”路浔回答得理所当然。“那你感冒发烧什么的,总得预备点药吧?”白深觉得这人简直不像在生活。“……嗯。”路浔本来想反驳,但想到上次高烧的时候自己躺了三天也没好,觉得好像的确有必要买一个。他们正悠闲地走着,有人看见了路浔,走过来:“哟,大少爷业务挺繁忙啊。”白深看看这局势,一阵尴尬,他想起路浔的取向,猛然发觉那人误会了。路浔瞬间恢复了冰冷强大的气场,速度之快,要不是刚刚白深还看他对自己笑,他都会相信路浔一直是这样的。“滚。”就说了一个字,而且头也没抬。不,你倒是解释解释啊!但路浔似乎不打算解释什么,光明正大地默认了对方的误会。白深心里骂了句娘,推着车走远了一点。“你还会喜欢这样的小白脸啊?”对方开口还是戏谑。“对,斯文败类。你滚不滚。”路浔的语气非常、非常不耐烦。这句白深听到了,他借着速冻饺子冰柜的玻璃看了看自己,小白脸,斯文……败类?操。作者有话要说:┬─┬ノ(-ノ)4尽管莫名其妙被骂了,白深还是坚定地表明了立场。他转过身来,就在路浔背后几米的地方站着。两人似乎越争越起劲,差点要动手了,要不是这会儿超市人少,肯定会被围观。白深赶紧走过去,路浔正抓住那人的衣领,只差挥拳头了。“哎!”白深叫了一声,握住了路浔的手,“别动怒,有话好说。”路浔倒也给他面子,一把放开那人,推出去两步远:“滚,再出现在我面前,见一次打一次。”“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大能耐!”那人还不服气。“你可以试试。”路浔冷不丁地回答。白深及时给了个台阶下:“路浔,十点半超市关门了,咱们赶紧结账。”他被白深拉走,一路沉默着。闷声不吭地提东西。白深什么也不敢说,他怕会被误伤。“这里有个抓娃娃的,”路浔不想太尴尬,“给你抓一个,当今晚伙食费了。”路浔心里很感谢白深,但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用这种笨拙又幼稚的方式,他相信白深这么聪明,是能懂的。他横冲直撞地活了25年,平时安安静静,但争勇斗狠起来从来都是不管不顾,他打架的时候没人敢劝架。甚至小时候,他鼻青脸肿地回家,他妈都懒得管他。所以他感觉不到被关心、被在乎、被需要。白深自觉地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路浔看了看他:“想要哪个?”“哟,”白深受宠若惊,“想要哪个抓哪个啊?”他的确惊了,好大的口气,他这么多年,一次也没抓上来过。“当然不是了,白痴,”路浔领着他走到最里面的一架娃娃机,“以我最近两年的经验,这里最好抓。”这么多台机器,还能研究出来哪架最好抓,这得多闲啊?“这个吧,驯鹿,”白深伸手指了指,全然忘却了自己被骂白痴的事实。路浔没说话,偷摸地笑了。白深其实看见了,但他不知道这能有他妈啥好笑的,就什么也没问。第一次没抓上来,动了动,半空中掉下去了。第二次爪子一起钩,白深觉得妥了,就等着拿了。一抖,掉了。“算了算了,行行好吧,别抓了。”白深的心荡到了谷底。“不能算不能算!”路浔来了兴致,“今儿得给你整一个。”第三次,上钩了,两人都盯着箱子里的洋娃娃,屏息凝神,空气都是紧张的。咚的一声,掉槽里了,骨碌碌滚下来,驯鹿。“抓到了!”两人齐声吼了一句,旁边一直没抓到的七八岁小胖子不满地瞥了他们一眼。白深把袋子又扔给了路浔,拿着只小小的驯鹿雄赳赳气昂昂走了出去,迎着所有学龄前小朋友的羡慕的目光,脸上就差刻上字“不瞒我说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路浔跟在后头笑,这人脸皮还挺厚的啊?这阵势跟他自己抓起来的一样。两人上了车,白深发动了车,看了路浔一眼。帽檐依旧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眼睛,外面商场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得他的轮廓格外清明。“看我干什么,开啊你倒是。”路浔说。被发现偷看这种尴尬的事情,看破不说破。但是路浔不懂,不懂也就算了。白深迅速移开视线往他后面看去,身体倾了过去,几乎侧身压在了他身上。“安全带。”白深故作正经地扯出路浔那边的安全带扣好。“哦,”路浔说,一口正宗北京味儿,“谢谢啊。”白深发动了车,为缓解气氛,想放点什么音乐,突然想起上回买的郭德纲相声集的碟子,顿感庆幸。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要不……听听郭德纲相声吧,还挺好笑的。”“好。”路浔应声。相声放了几分钟,车里有点声音总没那么尴尬,包袱一个一个甩,白深憋着笑,路浔一次没笑,他就也不敢笑。“这段我听过了。”路浔像是觉察到,向他解释。“嗯。”白深伸手换了个节目,看过就不笑了啊?好多包袱他能笑一年呢。车里响起经典的《卖吊票》,郭德纲“哎呀”一叫,包袱来了。“哈哈哈。”路浔爽朗地笑出声来。白深没忍住,转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看他。路浔咧着嘴,像所有开心的大男孩一样哈哈笑着。白深也勾起嘴角,笑了。车刚开回地下室,白深就看见几个小混混围在他之前的停车位附近,不知道在干什么。等到稳稳当当停下来,路浔打开车窗说了句:“欣赏完没有啊?”是上次那几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见了他就没了气焰:“大哥回来啦?我们也就来看看您这车,挺有个性的,哥几个画的那海绵宝宝,承蒙厚爱啊。”“什么坏?”路浔显然没听懂,转过去问白深。白深靠在座位上哈哈笑,能把仨字儿听成一个字,也是没谁了。“就是谢谢你喜欢。”白深解释道。“喜欢个屁,还阴魂不散的。”路浔朝窗外说了句。几个小混混散了,白深下车看了看那辆海绵宝宝越野,还没止住笑:“哎,竟然是你的车啊?还挺别致的。”路浔没理他,往电梯走过去。白深抱着大袋子小跑追上,电梯门关上后,路浔突然说:“今天遇到那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白深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不知道答什么。说不定路浔一路都在做思想斗争。“后来我把他整医院里躺了俩月,就分了。”白深没话接,转了个话题:“这样啊。那刚刚那几个小男孩怎么叫你大哥?”“惹了我,打一顿就服气了。”路浔又想起那几个小混混,觉得好笑。“我那会儿跟他们差不多,”白深说,“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路浔沉默了十几秒没接话,“你少用点成语,我听不太懂。一说成语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深哭笑不得:“知道了。”一直到了门前,路浔还是沉默着没什么动静。“哎?”白深有点慌了,“不会没带钥匙吧。”路浔转过来看着他,一脸凝重:“好像真的……”白深心里一排草泥马万羊奔腾过去。“当当当当!”路浔扯出钥匙在白深眼前晃了晃,立即阴转晴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在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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