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骷髅在与白城安对击一招之后就立刻被对方斩马刀上的雄厚斗气给震飞出去,直接被震到院子的墙壁上。
不过就在它那看似不堪一击的骨架就要撞击到石墙的时候,变异骷髅竟然离开一个翻转,然后双脚一踩墙壁,两根大腿骨如同弹簧一般使劲一弹,立刻以极快的速度反射出去,所指目标正是刚刚把他震飞的白城安。
远处的白城安自然早就发现了变异骷髅的架势,已经做好了招架的准备。
一道白光闪过,变异骷髅瞬息间就激射到了白城安面前,举着手中的利斧借着自身强劲的冲力猛的一挥,直接与早已做好招架准备的对手再次对击。
变异骷髅诡异的动作,灵敏的身手已经彻底弥补了它力量不足的弱点,而且对方的战斗意识与他比较,甚至还要高出不少,这骷髅绝对是一具经历过无数欲血杀戮的战争机器。
“叮,嘭”
白城安被变异骷髅借着冲劲的砍击震的连退好几步,要不是他本身力量强大,身体素质也不俗,还借着体内的斗气硬抗了不少冲劲,估计他很有可能会和先前的变异骷髅一样飞震飞出去。
“呼”
就在他刚刚止住身型,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击的时候,一道带着熊熊火焰的黄符以极快的速度激射而来,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前,而就在黄符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立刻自爆开来。
强光一闪。
白城安只感觉到自己胸口如同被人用铁锤狠狠的砸了一下,随后身型就再次倒飞出去。
这次他毫无防备,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与招架的姿势,连斗气也是刚催发完毕,还在处于聚气的状态,没来得及用来抵抗这道突如其来的火符。
“嘭”
他的身体狠狠的与地面发生撞击,那道火符的力量非常强大,而且之后所发生的自爆更是震的他五脏六腑都有了些损伤。
“卑鄙。”白城安死死的盯着远处一直在冷笑的练飞羽。
“呵呵,所谓胜者王,败者寇,这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何来卑鄙之由呢?”练飞羽看着倒在地上的对手,眼中的轻视之意再次隐隐闪现。随后挥手一洒,一阵绿色的晶光粉末飘散而出,直直的向着白城安飘去。
那些密密麻麻的绿色晶光粉末无孔不入,就算他怎么闪避依旧被它们粘在了身上。
“士可杀,不可辱。”对方用出这种奇怪的粉末,必然是想以此来威胁他为对方办事,白城安身为堂堂的一会之长,怎么可以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急,要杀你随时都可以。”练飞羽微微一笑,向着不远处依旧虎视眈眈的变异骷髅一招手,那变异骷髅仿佛受到了什么命令随即就散落一地,接着融入地面消失不见了“你已经中了我特质的绿毒,你会在接下来一个月里身体越来越虚弱,而且身上还会陆续出现一些脓包,奇痒难忍,当然,你也可以了结自己,不过你死之后我会让你的尸体与冥界产生交易,让你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成为类似刚才那个变异骷髅一般的存在。”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城安内心憋屈,对方竟然让他连自杀都不能。
“我刚不是说了么,找到我要找的人,我会给你解药。”练飞羽见到他终于松了口,眼中轻视之意更浓“不过我只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要么找到人,要么你会浑身腐烂而死,成为变异骷髅,我想以你的实力,至少也是2级骷髅吧。哈哈哈……”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比奇城里的小贩就开始在街道港巷里吆喝,让一些像睡懒觉的人都不能继续入睡。
姜截就是被这些小贩给吵醒的,吃了食物,再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他的体力总算是恢复了过来,斗气也开始缓缓的在体内聚集。
“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姜截一打开房门,在院子里的罗凯就看到了他。
“睡了一觉好多了,不过就是睡不饱,今天天气不错,你在做什么?”他抬头看了看屋檐上有些露出来的太阳一角,接着又看到罗凯正在做着一些奇怪的手势,不免好奇的问道。
“我在联系新道术啊,不过太难练了,这比灵魂火符还要难练啊。”罗凯一边做着手势一边抱怨道。
“那是你自己等级不够,道力不足吧。”姜截随意说了一句,不过这也是他按以前玩传奇时的经验说的,毕竟罗凯才不过9级,一些难度高一点的道术所需的道力一定不少,他使不出来也是正常。
“好像有道理,不过升级需要去杀妖物,要不我们一起去吧?”罗凯思索了一番觉得姜截所言不虚,就立刻脑筋一转,想拉着姜截一起去杀妖物升级。
“你自己不会去么?我今天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他没好气的撇了一眼罗凯,自己总算来到了比奇城,还没好好逛一逛见识一番怎么可能再出城去杀妖物。
而且他的确是有事情要去办的,乾坤袋里还有一大堆的杂物和大量的兵器首饰之类的想要去卖掉呢。这些东西都是一路上要么杀人,要么杀妖物所搜刮来的,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是时候清理一番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我没什么战斗力,而且灵魂火符又时灵时不灵的,怎么去杀妖物啊?”罗凯见到姜截不打算陪他去练级,一时间就焉了。他倒是说的没错,对于一个低级的道士来说,的确是不好单独出去击杀妖物,一般都是需要别人带着一起去的,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升级。
“别急,你先把灵魂火符多练练不久行了,把它练到弹无虚发,这样你的实力不就上来了么?”姜截继续编了一个理由给他“你说你一个道术还没练成,就想继续练别的道术了,拔苗助长可不是什么好事。”
“哎,姜截,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说的话头头是道,好像都很有道理啊。”
“那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