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傅闻善的烟盒子里也摸走了一根烟,点上火,声音沙哑,配上这副情事过后的慵懒模样,反而更加勾人。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迷人。
“我要把你揍到妈都不认识,”谢晚星阴森森地咬了一下烟蒂,“你他妈睡我睡上瘾了是吧?包养不成就改搞迷。奸?”
傅闻善终于冷静不下去了,他看着谢晚星,飞快地指出了昨晚的重要细节。
“昨天是你先主动的,”他认真地跟谢晚星分析,语速很快,“就跟上次一样,两次都是你先拿腿缠着我腰的。你还脱我衣服,嫌我脱得慢,做了一次之后还要缠着我来第二遍。”
所以他们昨天做了两次。
谢晚星:“……”
MD大意了。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隐隐约约发现傅闻善好像说的是真的。
他似乎真的像个浪荡的小妖精,摸着人家的腹肌和胸肌说再来一遍。
谢晚星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羞耻心前所未有的强烈,气得要死又拿傅闻善没办法。
眼看着谢晚星吃瘪,傅闻善却没有乘胜追击,反而一反常态的也沉默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果然不假。
睡了谢晚星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太深刻的印象,醒来后又光顾着跟谢晚星吵架了。
但昨夜睡了谢晚星第二次,醒来以后,他却翻来覆去回忆昨晚的细节——潺潺的雨声里,谢晚星真的像个绝色的尤物,他的嘴唇是湿润的,眼睛也是湿润的,轻轻一碰就像春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
他想着想着,可耻地在早上又硬。了一次。
而谢晚星还睡着,藏在被子里的脸蛋白皙精致,还有种不谙世事的无辜,他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因为他连睡着的谢晚星都想亲一口。
所以他现在非但没了第一次的火气,反而还有点心虚。
他昨天其实没有谢晚星醉的这么厉害。
他还记得昨天谢晚星酒后吐真言,说自己以前都是一号,遇上他却被迫当零。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谢晚星这种打。炮如吃饭的人,唯独对他耿耿于怀。
他自我代入了一下谢晚星的心情,如果他是一个连着被人两次开。苞的一号,大概弄死对方的心情都有了。
想到这里,傅闻善从床头拿了自己早就倒好的水,温的,递到谢晚星手边。
谢晚星咬着烟,挑眉看他,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嗓子哑了,”傅闻善淡淡地说,“喝点水,不然骂我都没力气。”
谢晚星一怔,这小王八蛋的态度怎么比上次好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