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放下鞭子,伸指轻揉肿起的花唇。比屁股肉感几分,含苞欲绽的模样,娇嫩得一碰便颤。
“湿了。”
指下火热,水液粘腻。明景上下划弄,而后探入一个指节,刮出几滴淫液嘲道:“这就流水了,还不想早点调教,是想发骚挨操么?”
“才不是!”星然呜呜摇头:“分明是你打那里,那里怕疼,才流水的。”
话虽没错,落在明景耳中却变了味道,他哑声问:“那日后是不是操得你越疼,水流的越多,你越舒服?”
“不是,不是,不是!”
星然试图直起身子,被明景捏了一记腰窝,痛哼一声又摔回床榻。星然半张脸埋在榻间,闷闷地说:“被采补过的姐姐说,流水比流血好,若是流血了,很快就会被操死了。”
方才旖旎的气氛被她一句话浇灭。
明景将手指一寸寸插入,她哼声中痛意居多。
“你脑子里只有被采补至死的事么?”
蠕软的媚肉引他不断往里,水润多汁,主人却满脑子只有这种扫兴事。明景按在她内里最娇嫩的一处小肉,不断抚弄戳玩,一波又一波的水声自她穴中传出,嫩粉色的穴口湿淋淋的,正翕合含弄他的手指。
“不舒服?”他动作不停。
“舒服的。”星然满脸潮红地回答:“不喜欢。”
身下人十指紧握成拳,呜咽声像极了待宰的绝望羔羊。
明景将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往内探入时有强烈的紧致感。明景压下声音问:“不采补,不痛,也有办法让你这儿爽得不行,要不要试试?”
身下传来被破开的感觉。星然瞪大眼睛,回头震惊绝望地看他,她看见他眼中的欲火,心中毫无底气。
“会疼。我怕疼。可不可以不要?我……”
她闭上眼,主动将屁股往后压:“你想的话,就弄吧。”
反正也躲不掉。还不如不那么疼。
“……”明景猛地抽出手指。擦净淫液后,他走到侧屋,拿来一堆调教用的药膏器具。他取了一根细柳,慢条斯理地泡进药水里,“你今日不是说,想问那临安先生,讨教怎么取悦男人么?”
星然见他这模样,心想不知是哪里惹到他了,竟将他气到这般地步。他眼中只剩冰寒。
她往后躲,明景伸手按住她的腰,一指软软的膏药推进穴里全数抹开。
抽出时发出咕啾的水声。却没有丝毫停留。他站在榻边,扫过淫具后,冷眼看她。
穴里火热一片,酥麻的痒意渐渐传开,空虚感愈演愈烈。星然心寒地发现。那是调教妓子淫性的春物,只要一点儿,便能叫妓子孟浪不止,任男人如何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