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只手拿的面包。”
她解释完后,我手扶着牛奶杯一动不动,透着头发的间隙看着她。
盯了将近5秒,她才收到我的讯息,并伸手过来整理我的头发。
我啃了一口面包,看着她问:“你怎么这么喜欢欺负我。”
她同样看我,微露疑惑的表情:“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想了想,道:“你老开我玩笑,还调戏我,还这样弄我头发。”说完,我准备拿她的头发示范,想给她感受一下视线被头发盖住的感觉,可惜手才伸出来,她一个不算狠的眼神直直看了我一眼,吓得我立马收了回去,只好拿自己的头发示范,示范完了还得自己重新整理。
这个举例,真憋屈。
景翊见我一系列的动作结束后,笑了出来。
她理所应当地回答:“不欺负你欺负谁?”
我咬住牛奶的杯子,狠狠喝了一口,咽下后道:“所以你承认你欺负我了?”
她微微仰头:“是啊。”
行。
您是老师,您最大。
还没等我再想出些什么继续怼她时,她忽然压住我的肩膀,对着我的下唇咬了上来。
只轻轻一咬就离开。
她说:“这样算欺负你吗?”
我点头:“算。”
说完后我又立马摇头:“不算。”
她笑了笑,目光从我的眼睛,移到了我的唇上,说了句:“我手上面包的夹心和你的味道不同,你尝尝。”
我听后,舔了舔下唇,但并不能尝出什么,于是我用力地舔了舔下唇。
对不起,没味道。
我正打算编一套都很好吃的说法时,把她手上的面包递了过来,带着好笑的语气说:“我是让你咬一口。”
我:……
我:……
妈的。
你刚刚不是在和我调情吗!突然这么正经让我尝味道,我咋听得出来。
所以这个清晨,程可可又在景翊的无限调侃中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