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发言后,亮数据,屏幕上的资产图一路狂飙。
沈清欢诧异,祁家还真是不显山露水,数额十分庞大。
不是单量式的,像是矩阵,密不可分。
祁宗铭淡出许久,回来除了参加,还关系到下一届的会长选举,他们有投票权。
会议过后,男人们默契地去了其他房间,留太太们在晚宴社交。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端的是纸醉金迷。
沈清欢握着香槟,在二层的一处当雕塑。
偏偏有人往上迎,抓着沈安念不放,“昭昭长的真水灵,定下来了吗?”
“孩子心意最重要,我不勉强。”沈安念淡笑。
葛美琴不经意融入,“是呢,我都给昭昭介绍京市官三代了,她心气高,不答应。”
沈清欢眼皮微掀。
介绍?
发卖还差不多。
“条件不错的,”葛美琴仗着在会场,人多,她蹬鼻子上脸,“婚后住四合院,皇城根下,大小事随便打个招呼,我们家就都指望你了。”
沈安念烦透了她,“一个四合院,我们家没必要靠别人。”
“谁让你家没儿子呀?”葛美琴得意洋洋,“生了一胎,是个丫头,现在再有钱,最后都得给外人。”
“你女儿是当别人内人了,结果里外不是人。”沈清欢波澜不惊,把酒杯往傅闻洲手里一塞,提着裙摆走去,“听说是高嫁,结果家暴被打个半死,一去警局,出了个调解书,警察说家庭纠纷,他们管不了。”
葛美琴脸色一沉,手心差点抠烂了。
女儿这事上下打点,连海城的风声都瞒的死死的,怎么会让她知道?
“你胡说。”葛美琴脸色不妙。
“高嫁吞针,平嫁饮冰,下嫁当皇太后,在家连刷牙水都是甜的。”沈清欢无所谓地弯唇,“没办法,我脾气差,爱使唤人,就这出路最合适了,不劳烦操心。”
几句话把旁人逗笑。
沈清欢嘴角正扬的欢,忽然停住。
“昭昭,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个脾气?”来人言笑晏晏。
是刚才上台发言过的副会长。
她身后,孟时序徐徐望来。
“这是我太太的娘家侄子,正当风华,你接触接触。”
变相相亲。
别人就算了,偏偏是孟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