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总的话,我记住了。”这就是在服软了,毕竟若是傲下去,吃亏的也只会是自己。
韩泽宇一向能屈能伸,对于他来说,一时的服软不代表什么。
随遇又用了几分力,这才把脚收回来,“希望韩少是真的记住了。”
甩了甩那只被随遇踩疼的手,目前只是有点红,还看不出什么,明天会起淤青是肯定的。
韩泽宇也没留恋,笑着和随遇道了句来日方长就走了。
谢司淼和王守云等人紧随其后。
轰隆声里,六七辆机车吵吵闹闹地离开。
姚听云一边骂一边收拾残局。
“这些人真是欠收拾,浪费粮食最可耻。”
那些掉在地上的葡萄裹了厚厚的一层灰,洗洗干净倒是还能吃,就是不知道那几位少爷能不能接受。
谢迩安倒是不在意,他们搬来的矿泉水不能这样浪费,她拿盆装了去那边公共厕所外面的洗手池清洗这些弄脏的水果和蔬菜。
追上去拿过她手里的盆,怕她跑,随遇又强势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又细又软,脆弱的像是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
柔软是真的,但是随遇可不会真的觉得它脆弱,“我也是练过的,与我对上你不一定有优势,不信你可以试试。”
被看透心思的谢迩安:……
虽然很有这样的想法,但那也只是想法。
冷哼了一声,她别过脸。
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随遇松开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谢迩安拍开他的手,“少动手动脚的。”
随遇与她抬杠,“我只动了手,什么时候动脚了?”
不远处的路边有个亭子,站在里面,可以俯瞰一部分山下的风景。
“上次来是晚上,很多东西都看不清。”说着随遇拉着谢迩安进了亭子。
他们露营的地方其实也能俯瞰山下的风景,而且景色比这里更好,但是人太多,不是说话的地方。
亭子是木头做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几根柱子间围做了一圈供人休息的椅子。
随遇把盆放在椅子上,拉着谢迩安到最里侧俯瞰下面的风景。
不看随遇,谢迩安遥望着山脚下的湖,“你要是敢说些有的没的我就走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随遇失笑,“还挺有脾气。”
从身后将人搂进怀中,随遇用唇亲昵地碰了碰她的头发,低低道,“我不说。”
谢迩安松了口气。
“我只说我自己的事可以吗?”
谢迩安没说话,随遇就当她是默认。
“我曾经的确喜欢过易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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