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负上峰对我们的期待。」
戴先生说到这里,又沉默下来,特意的注视了我一下,才开口说:「这是一次非常难得
的机会,不但要好好的掌握「也应该做出表现,否则,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懂,这是说给我听的。当然也是说给大家听的。话里,含有责备和告诫的意味,指的
是我在平津工作的不力;最少也对我的工作成绩不大满意。另外,他要在交赋任务之前,为
利便工作的进行,而在无形之中加重我们的责任感,同时也有意暗示在座的同志能同心协力,
服从指挥。
戴先生接着说:「希望大家能体认到这件事的特殊性和严重性,这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
工作,假如我们处置失当,将会惹出麻烦,甚至产生反效果;你们可要特别小心谨慎。」他
的话说说停停似乎是言不尽意。
我和炳西、鲁翘交换过眼色,谁也不明白问题的中心究竟在什么地方。其实,只要耐心
的听,他一定有个明确指示的,像这么重要的事,岂能单凭臆测。他之所以说得这么婉转,
想必也是一种领导方式;要不那就是事态尚未明朗,还不便畅所欲言。
戴先生起身去开了一瓶酒,鲁翘拉开抽屉找出四只玻璃杯,每人面前倒了一杯。想是边
喝边说,好把凝结住的气氛冲淡一点,而且夜深了,也该提一提精神。这杯酒,在灯光照耀
之下,黄澄澄的金光闪烁,煞是好看;端起来闻一闻,有一股怪怪的气味冲鼻子;先用舌尖
舔舔,不甜不辣,实在形容不出是什么味道。这种酒从前没有喝过,我猜大概是一种很普通
的水菓酒吧?酒的味道既差,像这种喝法,也非常的不自然。
大家勉强喝了一杯,戴先生一转口锋,这才具体的作了以下的决定,他说:「我今天上
午七点半的飞机就要赶回重庆,这里的事,由xx兄负责处理,我在短期之内是否能够回来,
此刻还不一定,希望炳西兄和鲁翘尽心尽力的协助xx兄。
「在任务方面,我现在可以决定的有两点:第一、严密监视汪某的行动;第二、要多方
注意汪派份子的活动。此外,我回到重庆之后,当会随时有电报来。电台和报务人员,日内
即可赶到,马上就通报。我们经常保持联络。」
戴先生又当面对着我说:「xx兄,希望能集中全副精神主持这件工作,有关一般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