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说,在家人面前不需要伪装。事情我都知道,项阳哥哥若是难过就大声哭出来吧,我会陪着你。”
林峰的体贴和懂事让项阳再也无法伪装,不顾形象地崩溃大哭。
这一刻林峰才知道,原来不管多么强大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而林峰也在心中暗自发誓,将来他要变得更加强大,保护身边人的脆弱。
沈子瑜的治疗整整经历了十个小时。
等祁罔从手术室中出来后,看到项阳满脸泪痕地躺在林峰的腿上,紧皱着眉头,睡着了。
“祁罔哥哥,子瑜哥哥怎么样了?”
这时的林峰,脸上早已布满疲倦,双眼止不住地闭合、张开,双腿也发麻失去了知觉。
而在林峰的手臂上,多了几个紫红的掐痕。
祁罔知道,这是林峰怕自己睡着了,错过沈子瑜的消息,才不断地掐着自己提神。
这让祁罔不由得敬佩这个小兽人,同时也心疼着他的董事。
祁罔走上前,为林峰涂抹着药膏,说道:“沈子瑜已经没事了,辛苦你陪在项阳身边。”
哪知林峰摇着头,紧握着小小的拳头,说道:“还不够,我要快点长大,然后变强,将来要保护他俩。”
“你想变强是好事。”此时御桦来到林峰的面前,抱起睡梦中的项阳,说道:“要变强要靠行动,而不是说空话。若你只是嘴上功夫,这辈子你都别想变强。”
“我知道!”林峰看着御桦眼中的轻视,倔强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说完,御桦便抱着项阳回到了病房。
“好了。”祁罔安抚道:“他就是那个死脾气,别理他。我抱你回去睡觉吧,说不定睡醒了,沈子瑜就醒过来了。”
“真的吗?那我这就去睡觉了!”
祁罔哄睡了林峰,刚一出屋,便看到同样从房间里出来的御桦。
“喝一杯吗?”
祁罔的声音中也夹杂着些许的疲惫。
“你休息,我去准备吧。”
御桦轻车熟路地将一瓶十分昂贵的红酒醒好,分别倒在两个高脚杯中,并将其中一杯递给祁罔。
祁罔接过酒杯,看似随意地靠在御桦身上,手指却紧攥着酒杯问道:“事情解决后,你又要离开?”
御桦看着酒杯中倒映着祁罔眼中的不舍,心便不自觉地疼痛起来。
“嗯,项阳暂时就托付给你了。”
闻此,祁罔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接着问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
御桦有些心虚地说道。
靠在御桦身上的祁罔,也听到了对方心脏突然加快的跳动。
祁罔坐直身子,将一大口酒含在口中,转过身迅速坐在御桦的身上,趁对方不注意,与他双唇相贴,将那含有自己的味道的红酒,喂给御桦。
御桦很自然地搂住祁罔的腰,细细品味。
红酒的香气在两人的口中弥散,双舌激情共舞,品味着属于他们的味道,却又都因为这而折磨着彼此。
直到俩人气喘吁吁,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离。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