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阿楠忽然一脸凶恶地朝清轻扑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阿居吗?你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旅馆老板,要搁半年前,围在他身边的女人怕是有一个连!”
清轻尴尬地笑着。
接着,阿楠又一下子颓了下来:“可惜他现在,非要让自己钻进一个死胡同里……”
清轻从阿楠的眼睛里看到了痛惜、悔恨、以及深深的自责……
她好奇起来:
“赵老板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阿楠顿时一脸激动地问:“你有兴趣知道吗?”
清轻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阿居曾是某创业公司的领导者……阿楠慢慢地诉说起来:但在他的事业正不断攀向高峰的时候,他女朋友离开了他……
清轻回想起来了,“他是有说过、他遭遇了背叛……”
“那个该死的女人!”阿楠气愤地拍了下方向盘,“她明知道阿居爱她爱得要死,但她还是移情别恋了!而且找的男人,偏偏还是阿居在工作上的竞争对手!”
清轻瞪大双眼,“那他一定很难过吧?”
“病了整整大半年!最后连公司也不要去了!你说难不难过?”
清轻感伤地低下了头……
“真没想到,我还以为他伤得并不重呢,因为他说起这个的时候,样子还蛮云淡风清的……”
“那只是他的伪装……”阿楠目露哀伤地说,“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死了……”
清轻瞬间张圆了嘴。
赵字居把染满血的绷带扯下,结果掌心中的伤口又开始呼呼地往外冒出血来……
“死了?怎么会?”
不知不觉的、清轻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她为赵字居感到心痛……
阿楠又咬着牙说:“阿居他什么都不肯说,除了葬礼那天,他把那个拐跑他女朋友的臭男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以外,他没对我们任何人提过他的心事,而在那之后不久,他就跑到了这个小山村里开起了民宿……”
“他一定是想在这里疗伤吧,因为无法面对现实,又不想让你们这些朋友为他担心……”
“如果单纯只是疗伤,那我也用不着这么担心了,可问题是……”
“问题是什么呢?”清轻情急地问。
忽然,阿楠又转身朝清轻扑了过来。
清轻吓得拿双手捂胸——
“你、你想做什么?”
虽然阿楠是个警察,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现在又是深更半夜、还是荒郊野外的……
清轻心里开始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