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道观有没有能把这玩意封印的法器。再不加以管束,可恶的杜祈安只会得寸进尺!
“唔……”
那东西已经探入内裤,能感觉到性器被整个裹住,触手上附着的吸盘像无数个小嘴,细细密密地吸嘬着外层的皮肉。
几把已经全硬了,绷在裤子里有些难受,我极力想些工作上的烦心事,希望能快速软瘫下来。
……真希望自己是个阳痿。
掉链子的同事,乱发脾气的领导,莫名其妙的客户,凌晨两点的月亮……
好像有点萎了,但是又被杜祈安舔硬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稍微往前倾了些,衣摆也顺着往前留出大片空间,居然有一根触手悄摸顺着向上,卷住乳头。
“嘶……”
我脸上涨红,头差点低到裤裆,手指抓着毯子布料,咬紧牙关,死死压抑忍不住泻出的呻吟。
身上的皮肉好像要被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吸走一样,一种与做爱完全不同的快感死死裹挟着我,一刻也不消停。
“呃……”我连忙捂住嘴,生怕泄漏一丁点呻吟声。
又有一根触手往后方去了,圈着臀肉,慢慢朝肛口去了,刮起一身痒,激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停……”我压抑着声音恳求,“求你了……”
“咕唧。”触手钻进去,直接朝着前列腺蠕动。
“!”
触手兴奋地狎弄着前列腺,逼得我脚背绷紧,估计额角都是青筋。
性器吐出些东西,不是射精,像是流出某种东西。
完蛋,裤子要湿掉了。
能明显感受到触手蜷缩在那处,抵着前列腺,一会轻轻戳刺,一会用力绞紧。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瞒不住的,我慢慢撑起身体,想偷偷跑进厕所,把触手揪出去。
“你生病了吗?”
同事关心的询问仿佛隔着水雾灌进耳朵里,吓得我坐回位置,我无法回答他,生怕一张嘴,强压的呻吟便脱口而出,只能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已经引起同事的注意,我含泪坐直身体,仔细看,能发现我的身体在颤抖。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真的没事吗?你脸好红,还流眼泪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另一个同事也来了,“还盖着毯子,估计真发烧了。”
“你还能走路吗?我们送你去医院?”
四周闹哄哄的,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围在我身边。
可即使如此,杜祈安也不放过我,反而更兴奋地折磨我的身体,又一根触手深入肠道,直到抵到结肠处,才停下快速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