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千真万确,我才从山上下来。”堂众回答。
“不可能!郭酒师住在曾蒙山山顶那里只能从金光寺到达,外地人又怎么去得,像郭酒师这样的大善人又怎么会被沂水县的人杀,你绝对是弄错了,弄错了。”谭莽哈哈大笑起来,只能是欺骗自己。
堂众支支吾吾不敢回答,自家舵主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堂主,可郭酒师真的死了。”
闻言,谭莽勃然大怒,不再大笑紧接而来的是一阵阵怒喝,“死了!死了!他死了我还怎么喝醉山涧!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啊!——胆敢在我的地盘上造次!”
谭莽俨然失控发起疯来,那堂众被吓的不敢再说话只能憋回去。
一旁,谭谨还算沉稳,皱着眉头问道:“凶手可有线索?”
堂众变得惊恐不已起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谭莽本就气头上,看见扭扭捏捏便将火气宣泄到了堂众的身上,“我大哥问你呢!说呀!说话!凶手有线索了吗!”
堂众立马找了把椅子躲在后面,“是,是孙亦。”
“不,这怎么可能。”谭谨根本就不相信。
“什么怎么可能,没想到啊,这个孙亦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亏我还看好他,去!取我兵器来,我这就去刺穿了他。”谭莽则不同,他只听一面之词,相信无风不起浪,堂众一说他便相信了。
“谭莽!站住!”
谭谨立即将其喝住,生怕自家弟弟再次意气用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准意气用事听完再说。”
谭姝在一旁难以置信的看着,但她打心底里也是不相信的,旋即上前附和道:“是啊二哥,大哥说得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孙亦他不可能是这种人,等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吧。”
“你看看你们两个,被那个孙亦给骗成什么样了。”
谭莽根本听不进去,“木已成舟,又有什么好等的!比起那个孙亦,我更愿意相信我的堂众!”
“二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谭姝继续劝道。
“小妹你已被迷惑,待我把那厮抓回来严刑拷打一番自然清楚有没有误会。”谭莽怒目一双不再理会,一甩手就往外走
“行了!”
谭谨大喝一声震住谭莽,“先上山再说,在事情尚未明了之前你不许再说话。”
谭莽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来将手搭在谭谨谭姝二人身上,好似消了怒气,然而下一刻,他手作刀轻微用力打在二人肩颈处,立马便晕倒过去。
一旁堂众赶忙上前接住,“舵主,你这是?”
“此事由我解决,事关江湖道义,既然我玄武堂接济过他,应当由我这个舵主出面了结,容不得婆婆妈妈。”
谭莽沉声道:“将大哥和小妹安顿好,我不时便回。”说罢,他便走出堂,一举飞跃片刻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