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呗”
幸雁下意识摸了摸脖颈上的晶体,眼神透露出些许怀念。
她可以找出无数借口拒绝严寒,如果那个人是对的,哪怕是个丧尸,她也愿意走近一步试试。
“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东西?”
严寒觉得她眼里温柔的怀念很刺目,上前扒开她的衣领露出一颗圆溜溜的五彩石,静静的躺在她的锁骨中间,衬得她皮肤莹白如玉。
“宝石!”
幸雁回答的言简意赅,对着一桌子早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动筷儿。
“什么破玩意儿!丑死了!”
严寒伸手就要把五彩球摘了,幸雁下腰向后躲。
“哼!我还碰不得它了!”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母后、皇兄,他还没被人拒绝过。
“王爷,它对我而言,很重要!”
幸雁与他拉开距离,见屋里都是女子,她自然的拢了拢衣领。
这动作换别的女人做,多少带点儿轻浮、勾引的意思。换做幸雁,她无比自然的神态,仿佛在告诉别人“老娘掖着个衣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蠢人才像你们一样”
“谁送你的?”
严寒仿佛把每个字都泡进了醋缸,腌入味儿了才拿出来说。
“一个很重要的人!”幸雁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悲伤,“还不能吃吗?”
“吃!吃!吃!”
严寒酸的脸都扭曲了。
终还是舍不得饿着她,他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给她。
“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你老实在家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我不能出去逛逛吗?”
幸雁脸颊鼓鼓的,仿佛松鼠一般,眼睛唿扇唿扇的看着他。
她可以借着出门的功夫溜掉,严王府戒备森严,原主逃离的时候都受了伤,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不能!”
严寒立刻吩咐周围的侍女看好幸雁,人要是搞丢了,她们也别想活。
幸雁:……
我可真是谢谢你个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