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把车停在墙边,打开车窗。
这是楚辞第一次和叶雨声面对面一起交谈,他没指望能有多愉快。
楚辞:“上车吗?”
叶雨声扫了他的宾利一眼,拒绝:“家穷,人丑,不配。”
楚辞注意到,叶雨声那短暂的一眼全部都落在车身上,而他俊朗的脸没有得到叶雨声目光的半点宠幸。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连跟他说话的人都不愿意看一眼了?
眼里只有所见之人的装备、躯壳。
楚辞:“我又不会带你去酒店性虐你。”
叶雨声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说完这句话,叶雨声就后悔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楚辞:“还有谁不知道吗?”
叶雨声一瞬间颓废下来:“是。”
楚辞下车,站在叶雨声旁边,学着叶雨声那样靠在墙上。
楚辞:“没人拉你一把吗?”
楚辞心想,叶雨声那个金主未免也无情了点,叶雨声跟他风流一夜还被人诬陷,这时候不站出来花点精力摆平这件事情,这金主的含金量到底在哪里。
叶雨声摇摇头:“鞭长莫及。”
楚辞不假思索:“那就换根足够长的鞭子。”
叶雨声嗤笑:“想换就能换?”
楚辞:“我觉得你可以。”
叶雨声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好像话里面还有更深层的意思,不过他实在没能想个水落石出。
楚辞:“你必须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叶雨声惊讶:“您相信我是清白的?”
用了敬词“您”。
叶雨声的目光似乎突然之间恢复了澄澈干净,专注地望着楚辞。
有那么一瞬间,楚辞觉得叶雨声还是他回忆里的那个叶雨声。
楚辞被他看得有点愧疚,他的确相信叶雨声是清白的,不过他相信的原因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看见叶雨声当夜陪金主风流去了。
楚辞略微尴尬:“嗯。”
“唉——”叶雨声把愁苦的情绪叹出声来,觉得轻松了些,“我恨不得长个处男膜自证清白。”
楚辞饶有兴致:“真要存在处男膜,你还有吗?”
叶雨声:“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