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鸢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少年。
如果自己刚才做梦梦到的都是真的,那那条路上唯一的变动,大概就是江北初了。
江北初,是自己的执念孕育出来的产物嘛?
时南鸢想起来,第一次和江北初见面的时候。
在梦里,她和白雪几个人也是去了那个会所,但是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早早的就离开了。
所以,江北初。
是她生活的光是嘛。
江北初见时南鸢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
还以为她有什么身体不舒服的地方,连忙起身,有些紧张:“姐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他着急忙慌的下床,拖鞋还没穿上呢,手腕却被时南鸢给拉住了。
江北初回头,对上了时南鸢带着笑意的眼眸:“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真的?”
“真的没有不舒服嘛?”
虽然昨晚他用狠力了,但是都是避开了时南鸢背后的伤的,他的理智永远会为时南鸢而存在。
时南鸢点头,拉着江北初回到了床上。
窝在他的怀里,将自己昨晚梦到的,说给了江北初听。
江北初听到,有些沉默。
时南鸢没去看江北初的神情。
说完了之后,她有些谨慎的问道:“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的执念,所以才产生的,而你的这些苦难,都是因为我而形成的,你会难过吗?”
时南鸢久久没得到江北初的的回答,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