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饱了没事儿干嘛?天天只知道议论卿宴。”齐予粥目光有些不耐烦,说话语气也就有些冷,“如果真的没事儿做的话,可以和三皇兄一起去金陵历练。”
齐衡离开一个多月,去金陵的路上,一边一路兴修水利,一边整治当地贪官污吏,还利用春役用犯人修桥铺路,做了很多事情,忙的不可开交。
已经有很多世家子弟跟在后面去渡金去了。
齐衡是做大事的人,谁都看的出来。
但世家子弟中有不愿太早站队,或者是不想站队的,只想在这个圈子里吃吃喝喝混吃等死。
而且齐予粥发火发的莫名其妙。
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雅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齐予粥看了众人一眼,叫了谢沧一句,“走了,不想待了。”
谢沧沉默着起身,跟在齐予粥身后走了。
等人走远,雅间里众人才又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说,我们议论卿宴,五殿下在那儿生什么气呢?”
有人不以为意道:“谁知道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喜欢卿宴。”
一语惊醒梦中人,雅间里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有个人小声道:“五殿下之前不是还天天念着旬夫子吗?”
没有人回答他。
静默了片刻,突然有人站了起来,道:“散了散了,明天就要正式住宿了。今晚我要去百花楼玩个痛快。”
少年人们瞬间被这句话逗的重新开始说闹起来。
被众人议论的正主,此时正站在蛋糕店前。
面无表情,一身冷然。
“我家老爷吃了他家这个蛋什么的就上吐下泻,现在还在医馆昏迷不醒呢!大家可不要买她家东西!”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义愤填膺地挡在蛋糕铺子门口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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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说了好长时间了,就这一句话来来回回的说。
只要有客人上门就说,明显是来砸场子的。
关键这种情况还不好直接赶人。
你要是直接赶了,围观的人就会以为是你东西有问题。别人来维权你把别人强硬赶走,明显是做人心虚。
你要不处理,就让人这样在门口喊而不阻止,也是不行的。
这样不作为,就相当于默认他说的话是事实。
晚舟几个年轻姑娘都红着眼都在那儿求他了,他却越说越起劲儿。
明显就是来找茬的,想让铺子关门大吉。
最近故青白解决事情越来越喜欢简单暴力。
初一十五在旁边,一切宵小都迎刃而解。
可现在这种情况最用不得的就是绝世宝刀,只能用软刀子一点一点去磨。
可故青白经历了强迫的那件事后,真不喜欢做事磨叽。
只想快刀斩下这团乱麻。
她自己过来这段时间没有和谁结过仇。
明面上这家铺子是晚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