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轻咳了一下,准备再给自己的屎尿屁套路来一遍,张弛在一边是听不下去他的话了,哪有这么编排人的?要是傻柱今儿说的话传了出去,娄晓娥以后还活不活了,于是皱着眉头说:
“傻柱,你不是说许大茂是关的灯的吗?屋里还有窗帘挡都不说了,关着灯你是怎么看见许大茂的?再说许大茂人昨儿可是穿了裤衩就追了出来,甭说他们父子俩了,后院里还有这么多人被你的鞭炮吵醒了,也没见谁看见你啊!”
张弛说着看向几个人说:
“傻柱这丫的就是在胡编乱造,整天的待厕所里,张嘴就是屎尿屁,满嘴喷粪的,也亏得你们听得进去。”
听着张弛的话,除了闫埠贵以外,其他的人都是满脸的不乐意,街坊们还没说什么,傻柱就梗着脖子说:
“你凭什么就说我的话是假的?这都是我亲眼所见,我就和大伙儿说说怎么了?”
张弛听着傻柱的话,还是紧锁着眉头说:
“傻柱,昨儿晚上是大伙儿放过了你,你还非得自己找不痛快是吧?这事儿再依着你对人女同志胡编乱造,我们三个大爷说什么也得去趟街道办,就是不让你蹲几年喝稀的,也得陪着王主任去厂里,和你们厂长说一下你的思想问题,我看你扫厕所的工作保不保的住。”
几个街坊听着张弛的话,脸色各异的闭了嘴,傻柱也是青红着脸,一边觉着张弛说的也对,自己背后这么编排人媳妇儿确实不合适,一边又看不惯张弛这个做派,只能扭头看向中院迈开了腿。
还给众人丢了句:“许大茂的事儿你们爱信不信,反正他媳妇儿确实和张弛说的一样,我没瞅见成了吧?”
傻柱说着就赶向了中院,几个街坊互相看了看,都各自散开了,张弛这才看着讪笑的闫埠贵说:
“我说二大爷你可真成,还成天自诩是读书人,是当人民教师的正人君子,就看着傻柱这么瞎编排人女同志你也听的下去?要不是我在这儿,你是不是还得和他们讨论一下啊?”
听着张弛这么说,闫埠贵干笑了两下说:
“他这不是还没说吗?我准备等他说完了再反驳,这还没开口就呛起来,他要是和我犯浑怎么办?”
“得,我都不想搭理你,等着有天傻柱要是这么编排你儿媳妇,我在一边指定不拦着他,还得夸他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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