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顺着她的动作向上爬了一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
季屿玩味地挑了下眉,也不知是因为沈经年不穿安全裤就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岔开腿,还是为了眼前诱人的风景。
沈经年人看着瘦,被内裤包着的阴户像个馒头似的鼓鼓囊囊的,从季屿这个角度,还能看见有些肥大的阴唇从逼缝里探出一个头,在丝质布料上抵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季屿伸手,裹着橡胶皮套的手指按在沈经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几下,:纹在这儿?
冰冷而粘腻的触感让沈经年浑身一激灵,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朝更深的地方缓缓爬行。
这儿?
季屿声音低哑:还是这儿?
他手指按着沈经年内裤边缘的嫩肉,指节像是不经意间刮蹭了一下那个凸起来的小嫩芽。
沈经年低低地啊了一声,白色的布料立刻晕开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她羞得话都说不完整:就、就纹在这。
季屿低笑了一声:这么敏感?
他拿开手,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懒散冷淡:那给你弄点麻药再纹线。
沈经年震惊于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功夫,结结巴巴的:不、不用,我不怕疼的
季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不怕蛇,也不怕疼。
沈经年咬着唇不说话了,季屿没再逗她,用针在她大腿内侧的蜡纸上勾勒出他练习过无数次的图案。
当针尖刺在皮肤上时,沈经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算太疼,但是很痒,像是一群蚂蚁噬咬着那块儿敏感的软肉,但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季屿呼吸之间轻轻喷洒在她那里的热气。
痒,好痒
沈经年咬着唇喘了几声,她双手撑在皮质长椅上,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她忍不住低头,去看她双腿之间的男人。
季屿认真做事时,没了平时的自由散漫,一双单眼皮让他的脸看起来格外锋利,神色也格外冷淡。
可是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他在给她。
沈经年忍不住去想季屿的唇。
他的唇很薄,他会因为她淫水四溢的小穴勾起一个戏谑的坏笑,他会用舌尖挑开她湿滑的阴唇,含住阴蒂吮吸,他的唇,他的脸,他的睫毛上,全都是她的淫水
光是想想沈经年的小腿肚都一阵发颤,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下意识就想闭上腿,却被俯在她双腿之间的人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大腿上的软肉。
季屿语气没什么起伏,声音却有点儿哑:放松,别夹得那么紧。
沈经年感到下身又哆嗦着涌出一股热流,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人突然一脚踹开工作室的大门,吓得沈经年差点夹住季屿的头。
屿哥!我们回来卧槽!季屿你他妈玩儿得挺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