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灵没想到一向儒雅的苏御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如何张口。
后背的拉链早已被苏御拉到腰际,只有一只袖子还挂在胳膊上,苏御两手用力的揉捏胸前的两只蜜桃,白嫩的乳肉从五指缝挤压出来,只消一会两只随着撞击上下跳跃的白兔就被揉捏的肿痛发红。
江晚灵努力压抑的细碎叫声从手中稀释而出,苏御忘情的抽插着,撞的江晚灵穿着高跟鞋的脚不时踉跄。
他有射在里面过吗?
嗯哼没有
是吗是只给我一个人射在里面吗?今天也要射在里面。
江晚灵吓慌了神:不行!我不能再吃药了!
是安全期,况且,怀了也没关系。
苏御你真是疯了!
怀了也没关系他这是真想让自己做外室了
对,疯了才由着你投到别人怀里。
他还倒打一耙江晚灵眼泪不断的往下滴落,抿紧了嘴把呜咽声和呻吟声咬碎在牙间。
她的小穴实在湿紧,饶是苏御意志力非常还是不情不愿的射了精,太多天没抱到这只小狐狸,他对这次的时长不甚满意。
龟头研磨着宫口的软肉,浓精烫灼,冲刷着宫口和花径深处,江晚灵也哆哆嗦嗦的高潮了。享受了一会她因高潮愈发紧缩的穴肉绞缠,苏御拔出阴茎,随手抽取抽纸清理好两人的下体表面的黏腻,整理两人的着装。
乖,别哭了。
苏御抽出口袋巾,小心的擦拭江晚灵的眼泪,眼里是无尽的柔情怜惜。
明明是你不要我的,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我哪有不要你,不是你自己跑的吗。
就是你!就是你!
苏御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好好好,是我的错。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我拜托你给我留点脸面
我
三嫂?你在里面吗?
苏御刚要解释什么就被卫生间外的声音打断了,是许霂霆!
江晚灵听到慌忙推开苏御,对方微皱眉,面色不善的偏头挑眉看着她,好像在问门外人的称呼是怎么回事。
我在,我不太舒服,这就出去了。
许霂霆没再讲话,只听到皮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一声声由近及远,好像敲在江晚灵的脑壳上。刚才没听到任何声音·,显然对方进来时故意敛去了脚步声,他进来多久了又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
江晚灵不再理会苏御,拉了拉裙子慌忙出了隔间,小跑出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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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西灵:苏先生,请问你对于你的招黑体质有什么想要申辩的吗?
苏御: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幸灾乐祸,你怎么不说我点好?
阿莫西灵:呃许先生,你今天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霂霆:我就是这么棒,请大家期待我的表现!明天给大家来段儿口技!
我感觉没什么人看,一首许茹芸的《独角戏》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