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过一会:
“好了,你也休息嘛。”
“不舒服?”手点在足三里穴上,不用点穴的力道。
“嗯。”似雪不禁吟哦一声,恰到好处的力道,臭流氓,仗着自己的知识,尽占她便宜,怪不得了,那些读书人整日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你看她家的:
“臭流氓。”拍掉那条不规矩的手,抬脚踢她。
有时候,用脚比用手更勾引人。
吴声抓住她的巧脚,挑挑眉。
似雪看到那副眼神,顿时慌乱了。
晚了,她不可能逃得掉。
已经九月了。
风打穿林声。
二人从屋里玩到了,玻璃房。
围栏上的花,已过花期,只剩得密密麻麻的绿叶。
没开灯,只能借助月光的光线,在最最亲密的时刻看着彼此的容颜。
极致的生理感官之后,一片寂静,那一瞬似雪几乎要晕厥过去。
吴声轻声轻语:
“好了吗?”
“嗯。”
吴声摸索水杯,含一口水喂给她,细细地缓缓地不给她喝那么急:
“还要么?”
“要。”她渴极了。
第二轮水喝完,似雪摇头。
吴声抚着她的背。
似雪安安静静地享受着,餍足后的女人韵味十足。
“好美。”吴声由衷的轻语。
似雪点点她的嘴唇:
“吃饱了,就用甜言哄我?”
吴声叹口气:
“肺腑之言。”
“我不信。”
“那我把心肝挖出来?”
“嗯……”似雪佯装考虑:
“还是不要了,我怕到时候是黑的。”
“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