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涛与李芬、赵文茜之间,隐藏着一种错综复杂的动态平衡。他们之间,似乎是一种微妙的牵制关系,彼此手中都握有能威胁对方的筹码。
在实习生女孩的事情发生之前,余涛似乎处于上风。他凭借父亲老余在供电所工作的体面职业,掌控着家中的“权威”。然而,老余的性格却是个十足的“窝里横”,在外面受了气不敢吭声,回到家中却对家人大打出手。这种性格使得余涛从小就生活在恐惧之中,但也因此形成了他独特的性格和行事作风。
李芬的离开,给赵文茜的到来铺平了道路。赵文茜进门后,李芬也并未得到安宁,因为她同样成了老余暴力的对象。尽管如此,赵文茜似乎对老余的工作和镇上的房子心存向往,甘愿忍受这种生活。然而,她的“贪心”和“懒惰”也让她成为了老余怒火的对象。家中猪窝般的居住环境、她沉迷于麻将、不做家务等种种行为,无疑加剧了老余的愤怒和暴力倾向。
在一次激烈的冲突中,赵文茜甚至被老余打断肋骨住院。那段时间,余涛选择躲避在外,生怕自己的父亲气没撒够而迁怒于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权力的天平不断摇摆。一方面,余涛试图利用父亲的权威来压制赵文茜;另一方面,赵文茜则试图通过其他手段来制衡余涛。尽管他们都在不断地尝试掌握主动权,但暴力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这个家庭之上。
最终,这场隐秘的较量以一种残酷的方式结束——老余因酒后失手将赵文茜杀害。这场悲剧不仅让余涛失去了母亲和继母,也让他彻底看清了家庭中的权力斗争和暴力循环。而这一切的根源,或许就在于那个曾经体面但内心扭曲的“供电所职员”——老余。“我的钱囊已空,那夜,我趁着夜色翻越围墙,打算悄悄从家中搜刮些钱财。你猜我撞见了什么?”
“唉,老余真是让人不齿。那时赵文茜才十岁半,稚嫩得令人心疼,他却……等我去到时,他几乎结束,正提裤欲走,还威胁赵文茜,若敢声张,便打死她,甚至打断她的肋骨。之后,又塞给她一些零钱。”
“我向来对李芬和赵文茜母女没什么好感,因为她们的到来让我零花钱骤减。待老余离去,我趁机抢走了赵文茜手中的零钱。”
“我也警告她,老余给她的每一分钱都得归我,否则我就将此事告知其母。她母亲亦常对她动手,所以她非常惧怕,只能顺从。”
“老余对她愈发肆无忌惮,李芬不在时,更是变本加厉。他是个有文化却心理扭曲的人,与赵文茜的种种细节都记录在日记里。”
“李芬无意间发现这本日记后,精神崩溃。虽然被老余打骂、忍受,但在车内争执时,她失控抢夺方向盘。”
“老余的死并没有让我难过,反而让我担忧起经济来源。家中无人挣钱,我开始频繁向赵文茜施暴,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然而,她也算幸运。简家将她带走了。”
“简宏云给了我一笔巨款,那数额是我此生未见过的,我缓缓地将手中的钱收入囊中,目光紧随被带走的那位名叫赵文茜的女子。那段日子,我放弃了学业,享受着所谓的“神仙生活”,终日游离于校园之外,沉浸于肆意放纵的欢愉中。然而,好景不长,我的生意遭遇骗局,不仅赔光了所有积蓄,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两年后,我再次踏上寻找赵文茜的旅程。手中紧握着老余留下的日记本,这本昔日象征着我与她之间恩怨的物证,如今却成了我重燃希望的火种。赵文茜对我心存畏惧,那份源自过往的阴影让她在我面前显得格外脆弱。每当我要钱,她总会小心翼翼地奉上,无论是零花钱还是简家赠予她的贵重礼物,她都毫不吝啬地给予我。
简家对赵文茜的宠爱,远超常人的想象,她在简家几乎可以随心所欲,这份宠爱也让她逐渐变得胆大妄为。然而,正是这份宠爱,让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绑架简家的小女儿简橙。尽管我深知这是违法的行为,但当时的我已被债务和药物的双重压力逼得走投无路,赵文茜的提议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诱惑之中。
那时的我,已然被药物和债务的双重压力扭曲了理智。赵文茜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我耳边回响:“只要简橙不在,她就是简家唯一的女儿,简橙的一切都将属于她。”她进一步描绘着那诱人的未来:“简橙拥有一整条街的财富,一旦简橙消失,那些财富便归简佑辉所有,而简佑辉的财产,最终也将成为赵文茜的囊中之物。”更令我动摇的是,她承诺若我助她成事,那条街的租金将全归我所有,让我从此无需再为金钱烦恼。
当我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药物侵蚀下神志不清时,赵文茜的提议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财富自由”的大门。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摆脱困境的曙光,而赵文茜的无所畏惧更成为了我冒险的催化剂。于是,我陷入了这场由贪婪与恐惧交织的漩涡之中。那个名叫李冠的男子,乃是昔日卖药之人引荐的。此人无所不为,只要能赚得钱财。一日,我提及想寻一替死之人,他二话不说,便将李冠引至我面前。
李冠,实为一介小混混,终日游手好闲,却对母亲极为孝顺。其母离世已逾二十载,而他自己亦身患重病——胰腺癌晚期。尽管如此,当母亲查出尿毒症后,他仍倾尽所有相助,哪怕自己每月收入微薄,亦要转济母亲。我心中曾笑他愚钝,认为他人只是利用他,与我那已逝的母亲截然不同,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般。
李冠却淡然以对,声称自己时日无多,能借此机会偿还母亲的生恩,即便只是骗骗自己,也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而赵文茜,则提出了另一个方案——将简橙贩卖至偏远山区。此计若行,简橙或困于深山一生,或不堪羞辱而自尽,即便侥幸被救回,亦难逃被玷污的命运。而简家为保颜面,或许会将她送出国门,但终究只有她孤身一人。
于是,我与李冠达成交易:我负责支付其母肾移植的费用及后续治疗开销,而他则需绑架简橙,将其交付给人贩子。
一切进行得悄无声息,李冠因胰腺癌晚期不久便离世,其母亦因病情复发而撒手人寰。我未曾与人贩子有任何直接接触,因此他无法指证我。这段往事,终究成为了我心中的一段隐秘。**叙述者被揭露为隐秘的操控者**
“我们查不出来。”侦探团队在反复调查后,仍未能找到关键线索。
“人贩子是卖我药的那个人,他给的联系方式,但自己从未露面,只让李冠去联系。”叙述者缓缓说道。
“你们可以去抓他,他什么钱都赚,有各种各样的门路,甚至与你们一直在追捕的贩毒团伙有牵连。我对他也充满怨恨,当初我嗑药上瘾,就是他们在我酒里动了手脚。”叙述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我开设运输公司,其实是他们要求的,他们想利用我的公司来藏匿并运输货物。开公司时,我邀请了赵文茜投资,她学历高,头脑灵活,遇事能帮我出主意。”
然而,赵文茜发现公司涉及运毒后,愤怒地要与他划清界限。但叙述者手中握有她的把柄,不同意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