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萘听了他的问话,十分迷茫。
“三天前的中午,曾葭的确出去了一趟,但是她很快就回来了。”
“您确定?”
“我为什么要撒谎?不过您今天恐怕找不着她,她被推荐参加大学生历史竞赛去了,正在封闭训练,不让见人。”
“她训练什么时候结束?”
“下礼拜。”
“她离开学校干什么去了,您知道吗?”
“她起初是和她闺蜜一起走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回来却是和她的追求者一起,根据任参说他们一直在约会。”
“妊娠是谁?”
“啊,抱歉,我老是读错,是任参。”
“人参?”警察不准备追究这个奇怪的名字了,“曾葭回来以后有什么不对劲儿么?”
何萘想了想:“有。她似乎不排斥任参了。”
“……”
“何小姐,您确定证词属实吗?您知道作伪证的代价吗?”
“我当然清楚。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警察叹了一口气,说:“等曾葭出关,请您转告她走一趟刑警队。”
联系娃娃的队员也很快发回消息,作证了何萘的说法。
陈队亲自请医生给薛简做了检查,没有检测到他中了迷药,但的确被注射了高纯度毒品,神经组织受到一定的影响。
薛简不依不饶:“陈队,请您相信我。”
陈队欲言又止,咳了一声,薛简耳朵一跳,问:“您感冒没好吗?”
“最近局里事情多,耽误了。”
“您注意身体。”薛简重新步入正题,“绑匪有两个头儿,尤其是第一个深谙反侦察术,我断定他是我们内部的人。”
陈队冷笑着反问:“我们内部?你是哪个内部的?”
薛简一愣。
“你还不是警察!因为你这次出事,当初老李违规用你破案的事情被上面知道了,他违背保密守则被撤销了勋章,你害得他清明坦荡的履历表里多了一项抹不去的污点!”
薛简说:“我对此很抱歉。”
陈队无奈道:“曾葭已经到刑警队录过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