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个字,击溃了娃娃全部的防线。
“我抱着他哭了一晚上,后来,我们就心照不宣了。”
“那薛简的珍重你感受不到吗?”
娃娃喊道:“我不需要!如果当时他陪在我身边,他一定会反问:奉佛的人怎么能谈恋爱?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也会这么反问。”
“你和薛简一个德行!”
“你至于作践人吗?薛简做错了什么,居然被你这样说。”
“我没有作践他,我不爱他。”
“你不爱他吗?”曾葭仿佛听了一个笑话,区区不爱两个字,居然了结了四年的感情。“不是的。娃娃,你只是爱上了别人。”
“够了!别说了。”娃娃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你不能逼迫我和薛简在一起,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薛简在她心里已经成了委屈,成了逼迫。当年那个一根筋追求薛简的许懐仿佛不曾存在。曾葭满心只剩下感受到物是人非的怅惘。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既然喜欢石头,为什么答应薛简的求婚?”
娃娃说:“我一时冲动。”她从包里掏出戒指盒,“我准备把戒指还给他。你来得正好,我怕他气急了打我。”
娃娃以前做完美情人测试,问过薛简会不会动手打女人。薛简说,他不赞同暴力,但他如果他能对男人动手,就能对女人动手。男人应该让着女人这样的观点,他从来不认同。为此,娃娃好几天没理他。
曾葭认为,这句话在人类思想史上的地位绝对不亚于“这大清的天下是大家的”。
“薛简是吓唬你的,你见他打过谁吗?”
“打过你。”
“你让我去替你挨打?”
“……”
“替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考虑考虑……”
娃娃没让她说完:“你不要一心考虑薛简,也请你顾念我的心情。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当初没有帮你,我不会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
和娃娃话别后,曾葭接着飞去了广南影视基地,特地到傅海的剧组探班。这部电影是傅海的处女作,眼下他还没有什么人气,居然有个正当年华的气质美女来探他的班,这让小助理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