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正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
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幺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
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
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
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幺?
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
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他说。
嗯,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
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