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oga?!
林夕瞳孔骤然紧缩,她想起来了。
盛凌珏好像、不对,他就是个oga,林夕心中所想和对方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想明白后,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你在发情期?抑制剂呢?怎么没有随身携带。”
不能怪她没想起来,她知道盛凌珏的事已经是数年前的事,还是作为无关之人旁观者身份听的。而学生时代她对盛凌珏的印象一直都是同性别的alpha,更是完全没将他们联想到一起。
再加上都对oga的信息素做过针对性的训练和抵抗,她对oga的信息素又一向比较迟钝……
“要么做要么滚。”盛凌珏抬头看她,觉得她是在恶心自己,明知道校内不能携带oga抑制剂。
即使在这种弱势的情况下,盛凌珏也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前提是不去听那绵软无力的语调。
能把恳求、求助说的像寻仇的,在林夕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他了。作为曾经的宿敌,她很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很了解这个时候的盛凌珏。
林夕叹了一口气,心想着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后,自己都做不到把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ga扔下。
但是,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一个oga也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更不要说这个oga还是盛凌珏了。
开玩笑,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没把对方当oga看待过,对方也不需要她把对待oga的绅士风度用在他身上。
林夕头脑风暴,极其飞快的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
再一看要个临时标记都一副要宰了自己样子的盛凌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下心了。很好,对方还是这幅欠揍的德行,没因为变成oga就改变。
她的安静,让盛凌珏想到了其他,“林夕,你在羞辱我么。”
“什么……不,当然不是。”林夕回过神,当机立断道:“这次,算你欠我。”
她说的好像自己吃亏了,其实是她刚回忆起oga抑制剂带不进来的事。
“嗯。”
不过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盛凌珏没那么难堪,他应了一声,偏头对着她露出后颈,有些不耐烦的说。
“快点。”
林夕不由一噎,总感觉被嫖的那个是自己。
没多想,她低头对着腺体咬下去,在注入了一部分自己的信息素后,又放出了些信息素将这片空间残存的香气覆盖。
林夕总是能在细节上,做的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