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没有做扩张,插进去的时候我哥疼得冒冷汗,生涩的穴口把我的阴茎也磨疼。
痛感和爽感刺激着神经,交欢的闷哼声像夏日里落入青苔的雨点滴到耳尖。
我哥咬我的肩,手抓着我的脊背,在粗暴的性交下他的穴慢慢松开,我亲他的嘴,我们的舌头交缠交缠在一起,随着下体的每一次顶撞,齿间漫出欲望的唾液。
我哥的脸色不再冷,眼底也渐渐蒙上一层水汽,我把他抱在床上,用手伸进他的穴,按在他敏感的软肉。
“哥,我爱你,除了你我不会和其他任何人做爱。”
他屁股里的淫水流在我手腕的纱布上,和血液交融在一起。
“哥,不要把戒指摘下来好不好。”
我求他。
我埋进我哥的颈窝,我哥的身体僵了一瞬,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宝贝,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薄茧的手摸我的背,我慌乱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安慰。
我们对视,然后在沉默里接吻。
我的身体在我哥主动交欢里逐渐放松,我紧紧抱着他,生怕下一秒他就从我怀里流逝。
我哥这辈子和我说了很多对不起,唯独这一次,我正面回应了他。
我说哥哥,没关系,我原谅你,只要你不和我分手,我永远原谅你。
夜色如墨,月亮藏进云朵,窗帘严丝合缝,我们在窗后缠绵。
我哥坐在窗台上,怜爱的抚摸我的脸,他的手指很温暖,我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掌心。
我在我哥怀里呜咽,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句我爱你。
不是亲情,是爱情。
爱情用不了几年会变成亲情,所以亲情变成爱情没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切风平浪静,我哥拿着剪刀把我手腕的纱布剪开。
伤口处被捂成白色,外翻的肉还在溢血。
他把弄脏的纱布丢进垃圾桶,我觉得血液腐烂的味道和我一样恶心。
我哥给我消毒,我躺在他腿上玩他的乳头。
他被我操得走路都在晃,却还要照顾我,我笑了笑,“哥,你好像我的狗,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还要照顾我。”
我哥不动声色听完我的话,故意拿棉签沾了点消毒酒精碰我的伤口。
我疼得鬼叫,他心满意足,低头亲亲我的嘴角,“宝贝听话点。”
“操,李沐禾,你是不是变态。”我被他妖精的声音哄得浑身发麻,手忍不住摸他的薄唇。
我哥挑了一下眉,“是也行。”
妖精就是妖精,随便几句话就把我迷的五迷三道。
处理完伤口我哥抱着我睡觉,其实我最近都不能睡得着。
我闭着眼睛听我哥在我身后的动静,他似乎也没睡,一会儿越过我的身体吹吹我的手腕,一会儿又亲我的额头,一会把我搂进怀里,一会儿又拉着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不知道我和我哥能不能这样一辈子,但是我能拥有他的每一分钟,都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我哥和我分开,我会把他的照片贴满我的房间,然后把自己锁在里面,日夜都看着他直到死亡。
我哥帮我请了假,第二天带我到了一家藏在郊区的心理咨询室。
我在这里见到了上次出现在我家的陌生男人。
挂在他胸前的工牌上写着徐淮安三个字。
他穿着白大褂,递给我一杯溢着香味的咖啡,我哥坐在我旁边,把我的左手递给徐淮安。
徐淮安浅浅扫了一眼我的手腕,目光落在我的嘴角,又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脖子啧啧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