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每说一句便往前一步,直到刘封面前,他声如惊雷震的刘封连连后退。
“你敢不敢?”
刘封嘴唇微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还是不敢应话。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他要真敢阻拦到这种程度,绝对会声名尽毁。
“不敢就闭嘴!”
宋池神色不屑,绕过评审台直接向望江楼走去,又停下脚步。
“今日,南都书院第一才子段云舟败于我手,未能进望江楼,有好事者尽可传出,扬我宋池之名!”
愿给宋鸣做狗就让你做个够。
此声传开,段云舟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宋池,这是要踩着他扬名。
“把我这首江城子传至北岸,此乃当世第一悼亡诗,引众人赏析!”
言罢,他一步跨入望江楼。
看着他的背影,所有人心里都涌起四个字……那便是年少轻狂。
他狂,有狂的资本。
。。。。。。
望江楼,第五层。
虽有十余人就坐却是一片沉寂。
华庭书院院长孙渠早已泪流满面。
“江城子!”
“悼亡诗!”
孙渠抹去眼泪,“我就是江州人,而宋池所作这首词牌名便是江城子。”
“我妻已亡故三十年,期间我一直想写一首诗词悼念亡妻,却总觉得差一些,而今宋池所作才让我知晓什么是悼亡诗。”
“此子有大才,我欠他天大人情。”
这番话让人为之一怔,孙渠是华庭书院院长,门庭故旧颇多,从他口中说出的天大人情极有份量。
“好,不愧是我大哥啊。”顾荣华大叫一声,脸上尽是兴奋。
“稳重点。”
顾荣珊拉住弟弟,内心同样惊叹不已,她当然看的出宋池在选题目时被刁难。
应该说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们很有默契的假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