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找你们不是那什么的,你们到底都干什么?”
“当然什么都干。”
这姑娘貌似反射弧又抽筋儿了。
迷糊了一会儿,呼扇呼扇的噗嚓着眼:“那个什么,家里进脏东西了这事儿你们能不能处理?”
家里进脏东西这事儿也跑来找事务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钱骚,啊不,烧的慌。
“能啊,我们现在就可以给你提供解决方案。”
“啊,这么快?”姑娘眼珠子一亮。居然主动上前两步……咔嚓,也不知道谁扔我门口的破塑料扫帚直接断了……怎么看上面掉漆的程度跟我家的那把那么雷同?
我正研究扫帚这玩意儿也能“整容”不成?姑娘看我发呆,扯着嗓子嚷嚷:“您,能,告诉,我,什么,解决,方法,吗。”
我心说这姑娘胎教的音乐绝逼是用卡带的复读机放的,动不动就咬字断句,这天赋完全娘胎里面自带,都点满了。当然咱嘴上不能胡拽,毕竟是客人:“当然啦,出门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再右拐,眼前第一家超市买把扫帚,要不某宝上淘个吸尘器就行了。”
“所长,你是跟我开玩笑嘛?”
“姑娘,我可是正经人,你小心我告你非礼……谤。你不说家里进脏东西了吗?”
“不是那个脏东西,是那个脏东西。”
“不是那个脏东西,是那个脏东西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脏东西?”
“不是我们常说的脏东西,是我们说不常说的脏东西。”
“姐,咱就别用隐喻代称这种修辞手法吗?咱能直接说不,我脑容量才250MB,转速0。38Z,你这么绕我觉得我会脑死亡变身超级植物人儿的。”
姑娘噗嗤一乐,瞬间跟开了花儿似得。我瞅的有点傻眼,这姑娘貌似也被盯得有点脸红。她脸红显得更可爱,我又没忍住多瞅两眼,她更脸红。
一会儿姑娘有点不乐意了,跺了下脚,咔嚓,扫帚又断了一截,她光顾着脸红了,也没顾上,张嘴娇嗔:“你瞅啥瞅。”
我脑子一热,接了句:“瞅你咋地。”
姑娘也挺配合:“你再瞅试试。”
“试试就试试。”
两人站门口跟傻——哔(这字儿不让播)——似得抽疯一分钟,然而转回正题。
“我说的家里进脏东西了是指最近家里好多古怪的事情,所以想让所长你去看看。”
“古怪的东西?”
姑娘这么一说,我也没办法跟刚才似得插科打诨嬉皮笑脸了,因为有正经事儿要谈了,板正脸色看着她:“把地址和当事人的信息留一下,另外押金一万,事成之后按麻烦程度付款。支持微泡、Q聊、银劫、支付好、京茶钱包、度娘钱包,热烈欢迎现金支付,可打9。9折。”
“所长你们这收费太黑了吧,开口就要一万?”
“美女,你要搞清楚,那可是脏东西。要钱还是要命你总不知道选什么吧?”
“你知道我朋友们夸我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姑娘你这话问的就有问题,我怎么知道你朋友夸你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
这话我听着怎么都跟要和我比划比划似得。
“我告诉你,我朋友们都亲切的称呼我为要钱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