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应声出去了,我一脸兴致勃勃的伸脑袋探脖子等着。
姜经年应该是好奇,问了句:“陆先生这是?”
我一脸理所当然:“等着看高人啊。”
这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姜经年表情跟噎着了似得,兔子搁旁边低头捂脸。我心说这两人什么情况?行为艺术?
“陆先生真是……特立独行。”姜经年突然来了一句。
我心里纳闷,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捅了捅一边的兔子,使了个眼色。
兔子扭头看我,也不说话,那眼神跟看我事务所附近经常出现的那只流浪狗似得。
我也好奇了,怎么这种眼神出现在我身上?我又没有一天九成时间都在追着自己尾巴苦大仇深的咬。
这边正纳闷着,那边蹬蹬蹬的有人上来了。
扭头,迎面除了老管家之外,是一对儿年轻男女和一个中年男人。
我一瞅那女人,当即张大了嘴:“钱姑娘!”
那姑娘也配合,瞪大了眼,伸着手指我:“所长!”
我心说还是这姑娘给面子,直接喊职称。
姜经年、兔子还有她旁边那年轻男人都是一愣,姜经年扭头看着钱姑娘道:“小月,你跟陆先生认识?”
“认识啊,我之前还去拜访过他,想请他来给我姐看病那。”
钱晓月扭头看我:“对了所长,我的包是不是落你哪儿了?”
我一摸放钱的屁股口袋,赶紧摇头。
这功夫兔子冷不丁的瞪我一眼:“那你桌子上那个包包是谁的。”
一句话把我给气的!这败家娘们儿真是天生冷血、五行缺德,你说你这么大嘴巴干嘛!
钱晓月一听,拿怀疑的眼光看我。还好哥无耻,马上换笑脸转移重点:“刚刚跟你开个玩笑,你说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总是丢三落四,要不是我帮你收着,还指不定让什么坏人拿走办坏事去了那。”
钱晓月赶紧跟我道谢。
我连道不用,心里感慨,要是兔子也跟钱姑娘似得善良可爱好骗好忽悠的话,人生该是多么的美好,哪怕大白天的我都能笑醒。
这边钱晓月道过谢,又问:“对了所长,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一句过来串门顺便看高人刚到嗓子眼,那边姜经年抢答:“陆先生跟白小姐是我青睐给你姐姐看病的。”
我心里悠闲的来了句抢答正确加十分,那边有人冷哼了一声道:“令千金根本不是生病。”
呀喝,还有明白人?!我跟兔子都是一挑眉毛,侧头去看。
姜经年也跟着侧目。
说话的是那个中年男人,表情鞋拔子脸有点歪,穿的倒是老板正了。西装革履二五八万似得。
姜经年也顾不上招呼我跟兔子了,冲着中年男人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鄙人司徒善人。”
我心说好名字,就是姓差点。
“先生可知小女是什么问题?”
司徒善人神色平淡略带傲娇,一副世外高人的尿性:“我先见见令千金才好下结论。”
姜经年赶紧侧身让开,露出床上姜玲珑来。
我瞅着司徒善人表情一变,估计也是让吓了一跳。不过这货变脸速度不比我差,顷刻就皱起了眉头。两步到了床边,手往姜玲珑脑袋上一放,闭着眼不说话。隔了几秒睁眼道:“令千金应该是沾染了什么邪物。”
我顿时诧异,跟兔子对视一眼,心想难道碰上了该死的同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