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礼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顶:“所以,你想让我帮他把生意扶上一个高度?”
秦未晚摇摇头:“他可以。”
“无需你的帮助,他就可以。”
“他只是不想罢了。”秦未晚看着慢慢放晴的天空有些愣神。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你老是把玉哥青哥送到国公府?”秦未晚说到这里已有些嗔怪之意。
温晏礼改握住她的手:“此事……呵呵。”
“咳咳,你已有半月没来葵水,我不得着紧一些么?”
温晏礼说着一只手又轻轻抚上了她的小腹。
秦未晚却是有些愣神,却是没有太注意。
只觉得平日里甚是乏累,提不起什么精神。
她还以为是因为换天气的原因。
温晏礼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太激动,没反应过来?”
秦未晚一把拉住他的手,正色道:“我一直有一事想问你。”
“我……”
温晏礼见她神色认真也收起了笑意:“怎么啦?”
“我知道玉哥和青哥是在画舫那晚来的,但是你为什么没有怀疑过?”
温晏礼听她说完,还以为什么大事,伸出一指轻推她的额头:“你啊!”
“所有医生给你看病只说是很难有孕,并没有说不会有孕。”
“你想说的是那晚画舫之上,邓诗怡对你说的‘脉象古怪,不像会有孕的迹象’是么?”
秦未晚更觉诧异,“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她说的话?”
随即又反应过来,温晏礼定是见过她的!
温晏礼确实见过,就在昨晚。
他回临澧城那么久却没再去折磨那人,只因他现在过的太幸福。
当他再次站在邓诗怡面前,已没有了之前的死气沉沉。
邓诗怡见到他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更是绝望无比。
在知道秦未晚为他生下两子的时候,邓诗怡癫狂笑出声,直言他被别人戴了绿帽还不自知。
温晏礼一言不发,她就说起了画舫之上的事。
听完以后的温晏礼只觉面前之人可悲可恨。
“你冒充有孕,却没想过晚晚就是在那晚有的孩子。”
“你断定她不会有孕,却也说了她脉象古怪。你身上的南疆蛊虫还不能解惑么?”
邓诗怡经他一提醒,再低头看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身子,那些虫子还在身上蠕动。
每日里没人来看她,这里安静的可怕,只有虫子钻进她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偏她还死不了,每日在这受着折磨。
一日又一日……
温晏礼是故意松开邓诗怡的绳子的,邓诗怡迫不及待就拿起身旁的火把往自己身上烧。
一边烧一边满足的狂笑,见到那些小虫子被烧落在地的邓诗怡更是大叫着:“烧的好!烧的好!哈哈哈哈。”
“我早就想烧死你们了!哈哈哈……啊!”她仿佛不知疼痛一般疯了一样往自己身上点火,直到后来火势已经控制不住。
她整个人就如同火球一般,才开始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温晏礼早已站在院墙之上,冷眼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