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眼睛一瞪,就要训斥。
这时候,朱春梅家的门开了。
太多了,她也就不怕了。
朱春梅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
孩子趴在她肩膀上,应该是睡着了。
“五爷,还有您几位。”
“我可以作证,和平说的没错,刚才确实有个贼在我家门口。”
“只是我不敢开门,我怕开门让那贼伤到孩子。”
“但是我看的清清楚楚,腊生出来认错了人,跟和平打在一起,那贼就趁机跑了。”
话音刚落,王腊生立刻追问:“你看到了?那贼跑哪儿去了?”
所有人就都看向朱春梅。
朱春梅却摇摇头,说:“我当时就看到黑影一闪,因为那人是贴墙走的,我也没看到他去哪儿了。”
“而且当时孩子哭的厉害,我就先过去哄孩子了。”
“等到哄好孩子,我过来从窗户看,就没再看到人了。”
这话让王腊生松了一口气,冷笑一声说:“那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大家说赵和平看花眼了,你才出来说。”
“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替赵和平说话,才故意这么说的。”
这话就有些意有所指了。
尤其朱春梅还是一个年轻的寡妇。
朱春梅一下子就涨红了脸:“王腊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朱春梅句句是实话,如果我说的不是真的,就让我不得好死。”
“今天上我门上的贼,全家也都不得好死。”
诅咒自己,比自证清白容易也有用。
最起码,那几个人没有再抱怨了。
王腊生冷哼一声,拉着脸不说话了。
而赵和平,在旁边看着王腊生,眯了眯眼睛。
他很怀疑,今晚的贼跟王腊生有关。
说不定,还是王腊生家里的人。
既然对方这么不要脸,那他也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于是站出来说:“五爷,我其实在家观察那贼有一会儿了,那贼是贴着墙根儿过来的,咱们四合院里的人,平时正大光明,没有贴墙根走的。”
“就算有,也是孩子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