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8点,何知秋家门发出异动,戚彧一个激灵起身,他拿出警棍,站在卧室门内,听到了客厅的轻手轻脚的脚步声,他一个晃身翻出去,刚要抽出警棍,却硬生生地收住了。
“重阳?”
“小秋的队长?”
“警察哥哥?”
三个声音让戚彧体会到什么是社死,而他身后传来了何知秋的声音,“妈,王叔,希望,你们怎么来了?”
叶黎看着衣衫不整的戚彧和睡眼朦胧的女儿干笑道:“打扰你们了吧。”
戚彧回家换衣服,何知秋则紧张地面对妈妈,是不是爸爸墓碑的事。。。
叶黎问道:“小秋,今儿上午你王叔家有些事情,你有空照看希望吗?”
何知秋悬着的心落地,“没问题。”
“中午我就能回来。”
“嗯。我辅导他功课。”
叶黎环顾了一圈问道:“希望,你书包呢?”
“啊,落在车里了。”
“跟你爸爸去拿。”
“哦。”
待屋里只剩母女俩,叶黎拉着女儿的手,“小秋。你第一次谈恋爱,有什么不懂的,不好意思问妈妈就问你小舅。”
何知秋说不出口自己还没给人家名分,只能点头答应。
“该跟你科普的时候,你状态不好,妈妈当时就忘了这茬。”
何知秋点了点头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她妈妈继续说道:“发生性关系时,如果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一定要用避孕套。”
母女三十年,这是何知秋最想忘掉的时刻,她声音都有些抖,“妈,我都知道,不用科普了。”
“家里有。。。吗?”
何知秋不知如何回答了。
叶黎雷厉风行地掏出手机,“我给你买一些备着。”
何知秋连忙阻止,“妈,我自己买就好。”
“你们考虑结婚了吗?”
“没有。”
“这样啊,没事,按你们自己的节奏来。”
戚彧也在经历着尴尬时刻。他换好衣服给何知秋发了信息,出门办事,在楼下碰到了何知秋的继父,他父亲的战友王泽军。
王泽军拍着儿子的头,“希望,你自己上去。”然后转头对戚彧说道,“重阳,抽根烟啊。”
戚彧自然不能拒绝,接过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