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用心写的!用心!心~~~唉。。。你不会懂啦!”
﹝我不会懂?我不懂我现在就不会跟你坐在这里了啦!﹞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
﹝会啦!会啦!一定有看到啦!来啦!来啦!泡茶啦!﹞
他把开水倒进壶子里。
“阿群。”
﹝干嘛?﹞
“我该不该去找她?”
﹝厚!像个男人好不好?凭你的长像,在路上随便抓一个都比你差!﹞
“那是随便抓啊!如果认真一点抓咧!?”
我慢慢拿起茶杯,然后又一口让它见底。
﹝认真抓也要赢我才能赢你呀!﹞
“你拐个弯都能夸到你自己喔?”
﹝这叫说话的艺术!。。。我拜托你喝慢点!你以为这是酒啊?用力喝解千愁?﹞
“酒?耶。。。!?好主意!”
阿群看一看我,马上转变话题。
﹝你看!你看!你看!坐在那边那个女孩子长怎样?﹞
我没有再回答他,也没有回头看ㄚ群指的那个女孩,因为我心里还有她的影子。
筱柔。
接近晚上12点的猫空邀月茶馆,是很凉的,虽然现在才10月底,但是已经慢慢的闻到冬天的味道。
今天是阿群第一次请我上高消费场所,也是筱柔离开我的第32天,10月23号。
记得9月21那天,筱柔在我的房间里彻底崩溃,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犹言在耳,而她的发香,也在我的枕头上留连了好些日子。
那天我载她回她住处时,是晚上10点13分,而我接到她从彰化打来的电话时,是凌晨4点22分,她在电话里的第一句话是:
‘一书。。。。他的未婚妻死了。。。。。’
我没有办法忘记那时候的晴天霹雳,就在我跟筱柔的关系已经逐渐有拨云见日之际,他硬生生的把她从我身边夺去。
我没有挽留吗?答案是没有。
那通电话我只说了两句话。
“自己要保重。”
“。。。。再见。。。。”
并不是我勇敢,也不是我逞强,而是我发现自己没办法把她的身体留在我身边,而她的心却在别人身上。
所以,我选择说再见。
再见这两个字在我跟筱柔之间有着很深刻的关系,从我跟她第一次见面到最后,我都是用再见向她道别,因为我一直傻傻得相信着,说再见,就真的会再见。
在筱柔离开我之后的第3天,我跑回诚品书店站前店,一样遇到那个跟她一起做市调的女孩,是她告诉我筱柔在老树咖啡打工的,也是她告诉我筱柔辞职的消息。
因为筱柔打算待在彰化,帮她的男朋友处理他未婚妻的后事。
说实话我真的该谢谢她,虽然我还是没有请她喝咖啡,而且我还很过份的对她说:“改天有机会!”
我又开始一个人看电影,而且我多了个原则,非华纳威秀影城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