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有穿鞋子吗?小心别踩到玻璃!”
‘有。。。我有穿拖鞋。。。’
没有手电筒,有蜡烛没打火机,也没有急救箱。
果然是标准的女孩子。
“穿件衬衫,我载你去擦药”
‘不必了。。。我没关系。。。’
“那你在这等我,我去买些东西回来帮你擦药。”
‘不要!我不要!’
“不行啦!你一定要擦药啦!”
‘不要!’
她拉住我的手,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这是我第一次跟筱柔靠的这么近,近的我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到她每一次的鼻息,那么急遽又虚柔的鼻息。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恐惧,从她紧抓着我颤抖的双手上。
隐约,我看见她的伤口,血似乎还在流。
“那你跟我去?”
‘好。。。。’
“要不要穿件衬衫?”
她放开紧抓着我的手,在门后拿了件衣服,又马上抓住我的手。
我很爽,但现在不是爽的时候,我整颗心都在她额头上的那个该死的伤口。
“筱柔,把伤口压着。”我把面纸递给她。
“它好像还在流血。”
‘好。。。’
骑上机车,往台大医院急奔,沉暗的台北市街头,路旁都是因为地震而逃出室外的人们,远处不时传来警车与救护车的笛声,身旁不时狂飙而过的计程车,罗斯福路上,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三更半夜。
机车的把手上,黏黏的,因为我的手上沾着筱柔的血,每感觉到一次,我的心就揪痛一次。而筱柔的左手,紧紧环绕在我的腰间,我的肩膀,第一次有被深深依靠的感觉。
*这样无助的夜里,只有我,你可以深深相信。*
++这是我的答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