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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先生，有可能，是他们各自杀死了对方。我是说，先生，这两位先生都想要除掉对方，但是，当然，谁都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意图。&rdo;

波洛用愉快的声调赞许地表示满意。

&ldo;真是独到的见解，乔治。牙医谋杀了坐在手术椅上的希腊先生，却没想到这时候那个受害者正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掏出手枪来。当然，有可能是这样，但是在我看来，乔治，这根本不可能。我们还没把那些人都列出来呢。那时候还有另外两个人可能在那房子里。在安伯里奥兹先生之前来的病人当中，除了一位年轻的美国先生以外，都有人看着他们离开。大约十二点差二十的时候，这位美国先生从候诊室出来，但谁都没有看见他离开那所房子。因此，我们必须把他当作一种可能性来考虑。还有一种可能性是一个叫弗兰克？卡特的先生（他并不是病人），他是十二点刚过就来想找莫利先生的。也没有人看见他离开。我的乔治，这，就是事实，你怎么想的？&rdo;

&ldo;谋杀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先生？&rdo;

&ldo;如果是安伯里奥兹先生杀的人，那么可能发生在十二点到十二点二十五分之间的任何时间。如果是别的人干的，那就是发生在十二点二十五分以后，要不然安伯里奥兹先生会发现尸体。&rdo;

他用鼓励的目光注视着乔治。

&ldo;现在，我的好乔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rdo;

乔治沉思着。他说：&ldo;先生，我觉得≈0;≈0;&rdo;

&ldo;怎么样呢，乔治？&rdo;

&ldo;您将来得要另外找一个大夫给您看牙了，先生。&rdo;

赫克尔？波洛道：&ldo;你大有长进了，乔治。这方面的事情我还根本没考虑到。&rdo;

带着满足的神情，乔治退了出去。

赫克尔？波洛继续在那儿呷着巧克力，又回想了一遍刚列出的事实。他很满意，情况正象他所说的那样。在这群人当中就有一只确实干了那事的手≈0;≈0;不管它是秉承谁的旨意干的。

突然他的眉毛使劲一挑，他意识到他的名单并不完全。他漏掉了一个名字。

不该有人被漏掉≈0;≈0;即使那最不可能的人。

谋杀发生时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写下来，巴恩斯先生。

乔治报告：&ldo;有位女士打电话找您，先生。&rdo;

一周以前，波洛曾猜错了一位访问者的身份。但这次他猜对了。

他立即就听出了那声音。

&ldo;赫克尔？波洛先生吗？&rdo;

&ldo;请讲。&rdo;

&ldo;我是珍妮？奥莉维亚≈0;≈0;阿里斯泰尔？布伦特先生的侄外孙女。&rdo;

&ldo;是的，奥莉维亚小姐。&rdo;

&ldo;能请您来一趟哥特楼吗？有点事我想应该让您知道。&rdo;

&ldo;当然可以。什么时候来方便呢？&rdo;

&ldo;请您六点半来吧。&rdo;

&ldo;我一定到。&rdo;

有一瞬间，那专断的口气有点犹豫。

&ldo;我≈0;≈0;我希望没有打扰您的工作吧？&rdo;

&ldo;没有没有。我正等着您给我挂电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