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前边回答安娜斯塔西亚的“看起来气色不好”的问候,是他吃得少;而现在他反过来夸奖安娜斯塔西亚气色好,却是变相在说安娜斯塔西亚吃得多了。
偏偏他说得还一本正经,让自觉自己被讽刺的安娜斯塔西亚都只能把火往肚子咽。
现在她也没心情和西弗勒斯寒暄了,脸色很臭地走开。
诺娃追了上去,路过西弗勒斯,嘴角还翘起,显得有点开心。
西弗勒斯却是知道安娜斯塔西亚被他激怒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身边只有伊凡能给他解惑,于是西弗勒斯开口问道:“伊凡,她怎么生气了?诺娃又为什么笑?”
他还是不能理解正常人该有的思维,对于语言上的交锋,也根本不明白。
伊凡听到西弗勒斯的问题,也是眸中带了笑意,只是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没什么,只是安娜大人自己脾气暴躁而已。诺娃看安娜大人生气看得高兴。”
这么一解释,听起来诺娃的个性有点恶劣。
西弗勒斯却不懂这是伊凡忽悠之语,他仿佛真的明白了,煞有其事地点头。
伊凡见他不问了,带着他进了尼古拉斯的房间。
约克公爵看上去与之前见面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西弗勒斯望着他,记得好像是该行礼,但他从血统意义上来说,是约克公爵的长辈,所以他不用行礼。
对此伊凡没有异议,他自己行礼后退了出去。
尼古拉斯也没要求西弗勒斯要行礼,他招手,让西弗勒斯到他身边来。
西弗勒斯走过去:“我听伊凡说你找我。”
“听说你只说了一个单词,就封锁了艾曼纽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来。”尼古拉斯抛出引子。
“我在看书,他有点吵。我没想到。”力量确实并没有用得得心应手,西弗勒斯如实地回答着。
“西弗勒斯很有天赋。”这是理所应当的,他可以说是第二代,自然应该有天赋。尼古拉斯站起身,在他身后打开了一个密室,“找你来,是因为你的床已经修理好了。”
他带走血族圣棺,当然也不是真的只为了给西弗勒斯的“床”做个封印。做封印的同时,尼古拉斯也对其进行了研究。如今也是研究得差不多了,这才把东西还给西弗勒斯。
他很清楚这种东西内在的秘密被研究透了以后,除了空有名头也就没有什么其他作用了。要血族圣棺,还不如要来圣杯,最起码有那个杯子,还不用去想自己该怎么买血。
当然,如果这个时候他身受重伤,伤到快灰飞烟灭了,这圣棺拿来倒还有不小的作用。
西弗勒斯看到自己的“床”眼睛一亮,他有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