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这段时间最嚣张,逃课最多的是谁?”
“新区旧区的?”
“嗯?”君夜雨有些不解。
他还以为清源会直接跟他说出来违纪的不良名字,没想到清源却反问他。
“寻衅滋事的大部分是新区那边的,旧区这边虽然也是挺闹腾,可还没到逃课打架的地步。”
“夜君,你要处罚的话,我看还是先关门吧,新区大多数是昏昼部的成员,没那么好管教。”
君夜雨打了个哈切,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什么都知道?我好困,先躺着再补补觉。”
清源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先睡着,我再算算这段时间的花销。”
不知再过了多久,太阳已经夕阳西下。
涩谷的十二月寒风有些凌冽,清源雨伸了伸久劳累的腰身,随眼一瞟,看着躺在摇椅里正熟睡的君夜雨,他脚步轻轻,
先点燃了木桌上摆着的香炉,随后捡起一件厚大衣,想要轻轻披在了君夜雨身上。
突然有手牢牢拽住了清源雨的手臂,君夜雨虽睡着,可却很是警惕,他锋锐张扬的五官在睡梦中也未显得全然平和,
“夜雨,松手松手,为你披衣,天要黑了变冷了。”
“是我是我,我是清源啊夜雨。”
清源雨轻声细语,而他这么一说,
那原本拽紧清源雨衣袖的手,便缓缓松了。
风中凌乱,吹动清源雨披着特攻服的衣袖,他不紧不慢扶了扶挂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走到少年身边坐下,
君夜雨睡得正香,头一歪,就栽倒在清源的肩膀上。
夕阳西下,黄昏渲染着绚烂天空成片橘红色,在这如坠虚幻景象里,
一个少年坐在另一个少年身边,
此刻,所有所有的所有一切,似乎都彻底静谧下来。
两人一睡一醒。
似乎这样,就是永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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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忘了说了,我叫清源雨,现在家就在沟中不远处,以后还要与江左君多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