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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质问（第2页）
起身，然后准备离开。
韩芳芳听到他这样说，吃惊道：“你放过我？”
“下不为例。”卫康柏缓缓说，“也算是对你这么久的喜欢一个交代。”
“以后，不必这样！”
说完，他转身离开。
韩芳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知道，她再也得不到他了，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他。
但现在，或许朋友都不是了。
“沈清的事，记得保密。”
他到包厢门口又转回来强调了一遍，然后离开……
韩芳芳坐在包间愣愣地出神，她的光消失了，她的光抛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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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她又发笑，抛弃，怎么能说抛弃呢，她的光只负责照亮了她，却不曾温暖过她。
包厢内，会所的经理推门进来。
“大小姐。”
他轻轻喊。
韩芳芳还在发呆，经理又喊了一声。
“你来了。”她默默地说。
“人呢？”她问。
刚进来的时候包厢内空落落的，她以为她记错了包厢，或许他们将包厢换了，安排到了其他包厢呢，她内心还是希望自己安排的事情已经办成了的。
“被救走了。”
经理说道。
韩芳芳蓦然想起来她之前挂断的那个电话，那个电话是给谁打的，在如此紧要关头，她将电话打给对面的人，说明有多信任这个人啊。
“真是好命。”韩芳芳嘲讽。
韩芳芳听到他这样说，突然站了起来，意识到不对，能在她家的娱乐会所将她的人带走，那个人得有多大的实力。
“被谁救走的，知道吗？”她问。
“那人跟在后面一起过来的，没看清脸。”
“你继续查。”韩芳芳继续对经理吩咐。
夏凉格会被谁救走？她不是从宁市来的吗？怎么会在帝都认识其他人。
她疑惑，难道是巧合？
“顺便把这几个废物带走。”
经理看着还晕倒的结果服务员，喊人将他们抬了出去，随后他也出了包厢。
韩芳芳坐在沙发上，她突然呜呜地哭泣起来，眼里的泪控制不住。
她没有毁了夏凉格，却让自己彻底地失去了那道照亮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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