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现在还为时不晚。&rdo;鲁维尔说。
&ldo;确实……我明白了,我没通知任何人就行动是错误的。但是我认为这笔奖金,是一个恶作剧……于是,我装做又想说出来,又要得到确切保证的样子……我是否可以受到保护?由谁来保护?以及怎么支付我?……于是我提出要想一想。这很正常,难道不对吗?&rdo;
&ldo;骗人,雷蒙先生。他原来还相信我们会把他送到警察总署去呢……过来!&rdo;
他对罗平无法看到的那个人说。于是后者走上前来。他端着一支呼呼喷着红火苗的焊枪。马古兰抖了起来。
&ldo;等一下。&rdo;鲁维尔说,&ldo;你想跟便衣警探们做一笔生意吗?&rdo;
&ldo;天呀!你们替我想一想。萨拉扎刚刚向我解释过。我应该在奥斯曼大道的拐角处见到一部汽车……&rdo;
&ldo;确实很对。&rdo;大个子喊了起来,&ldo;一共有两部车于。只是另外一辆稍远一点,在后面。而关于这一点,你的检察长是无法知道的。&rdo;
鲁维尔俯身向前。
&ldo;蠢货。&rdo;他说,&ldo;我看你肯定说了,因为你承认萨拉扎要保护你嘛。&rdo;
他闪过一边,手里端着焊枪的那个人走到马古兰跟前。
&ldo;从哪儿开始?&rdo;他问,&ldo;先来一只脚,怎么样?&rdo;
马古兰缩成一团,发出了一阵令罗平毛骨悚然的嚎叫。
&ldo;要你这么蠢!&rdo;鲁维尔说,&ldo;把他的鞋脱下来!&rdo;
匪徒们猛地冲向他们的同伙,尽管他不停地又蹬又踢,还是脱下了他的鞋和袜子。
&ldo;抓住他。&rdo;应该是行刑的那个人命令道。
他稍许向后退了退,用焊枪瞄准着。马古兰的赤裸裸的双脚像受惊吓的动物一样不停地踢蹬着。
&ldo;你感到热度了吧,啊?&rdo;行刑者问道,&ldo;我向前进一点……哈,哈!你又开始抖起来了。这很痒吧……!再近一点。&rdo;
马古兰猛地一动,差一点把用尽全力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弄翻下去。
&ldo;说!&rdo;鲁维尔命令道。
&ldo;千万别说。&rdo;罗平在暗自企盼着,&ldo;我不知道你跟检察长说了些什么,可是,如果你吐露出来的话,全体团伙成员就会四处逃散,以等待另外的时机了。&rdo;
&ldo;快点!&rdo;鲁维尔又说。
&ldo;鼓起勇气。&rdo;罗平在想,&ldo;千万咬紧牙!&rdo;
火焰现在距马古兰的右脚不到一米距离,脚趾已经十分可怕地收缩了。
&ldo;你告诉他名字了吧?&rdo;鲁维尔继续问道。
&ldo;住手!&rdo;马古兰喊道。声音完全变了。
&ldo;先回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