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参加完活动后就开始不理他了,两人处于冷战的状态中。
时羽是非常可爱又奶凶的一位小姑娘。
她黏你黏糊劲的时候,可爱到想让你天上的星星月亮给她。
不黏的时候,你在她面前就是个隐形人。
以前每晚刷牙的时候,时羽都要江恪抱到洗手台去,跟伺候女儿一样,帮她挤好牙膏。
小姑娘会软着声音说“谢谢哥哥”。
有时候喝水小姑娘也要他喂,完了,搂着江恪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彩虹屁吹得十分溜:“哥哥倒的水都是甜的。”
现在,时羽不理你的东西,她的东西碰都不让你碰一下,更别说人了。
晚上十点,时羽换好睡衣,正准备去洗手间,江恪站在她面前,问道:“是不是要去刷牙?”
“不用。”
时羽绕过他进了洗手间。
等时羽出来后,江恪又开始没话找话,薄唇轻启:“羽毛,你饿不饿?”
“不饿。”
过了一会儿,江恪试图搭话:“羽毛——”
时羽倏地走到他面前,睁着一双杏眼,板着脸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你不要跟我说话,以后也不要碰我的东西。”
时羽是真的生气,江恪也太霸道蛮不讲理了,一声不吭就把她的礼服弄坏了。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江恪点点头,没再开口搭话,转而走开了。
男人去书房办公,办了一会儿又颇为烦躁地把电脑关上了。
他姑娘不理他,这滋味比他丢了一个忆的单子还难受。
江恪坐在书房里垂眼抽了一只烟,然后有了注意。
事实证明,狗男人是真的狗。
这阵子京北天气闷热,一场大雨过后,户外到处飞着白蛾和一些不知名的蚊虫。
江恪起身走出书房。
江恪来到客厅里,开了一下窗,便有两只飞蛾见缝插针地飞了进来。
时羽刚护完肤,正要进房间睡觉,一只白蛾在她眼前飞来飞去。
时羽走不到动道了。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虫子,简直就是心理阴影。
从小时候她多次被盛兰关在门外,她被虫咬过敏后,她就害怕这一类生物。
时羽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她忍不住喊:“哥哥。”
江恪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抬了抬眉骨:“嗯?”
“有虫子。”
小姑娘差点哭出声。
“你不是说不理哥哥了吗?”
江恪慢条斯理地在叠报纸,站起身。
“理,”小姑娘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眼底湿漉漉的,“我怕。”
江恪走过去,拿了蚊虫拍三两下把白蛾解决了,但有一只逃蹿的白蛾飞过来,贴在她脖子上然后飞走了。
江恪感觉空气凝滞了三秒,紧接着时羽发出一声绵长的“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见尖叫声,然后冲进了洗手间。
男人趁势将那只白蛾打死了,他眼皮跳了跳,预感接下来会不好过。
十点五十了,已经临近睡觉时间,而时羽在浴室呆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