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红。&rdo;锦书起身朝他走去,&ldo;你采的不会真是毒草吧?&rdo;
&ldo;不可能吧?我下属以前被蛇咬,我看他采的就是这种草。&rdo;苏杭不想怀疑自己。
&ldo;很多草都长得差不多,认错也有可能。&rdo;锦书第一次觉得他不靠谱,&ldo;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do;
&ldo;不舒服倒没有,就是有点热。&rdo;苏杭抬手擦了下额头,却没什么汗水。
&ldo;全身都热?&rdo;锦书蹲下,给他把脉。
细细感受了一番后,苏杭肯定了她的想法:&ldo;嗯,全身都热。&rdo;
这个脉,不把不要紧,把到最后,锦书神色微妙,小眼神诡异的瞅着他打量。
&ldo;怎么了?你这眼神看得我后背发寒。&rdo;苏杭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眼神活像他没救了一样。
锦书没急着回答他,给他把完脉,她又给自己把了把。
刚才一慌张都忘了,她也算半个医生,被蛇咬都没给自己把一个。
把完她发现自己问题不大,就是心率有点快,估计那蛇毒性不强,她死不了。
但她问题不大,苏杭倒是问题大发了。
&ldo;你倒是说句话。&rdo;苏杭一把抓住她手。
&ldo;你除了热,还有哪里不对劲?&rdo;锦书缓缓起身,似要远离他。
&ldo;哪里不对劲?&rdo;苏杭疑惑的看向自己身体。
他觉得体内气血乱窜,直往某处涌,这个某处是……他低头看向身为男人的重点部位。
对了。
就是这里不对劲!
仅有的欲念,他都能控制自己,但这次的欲念来得汹涌澎湃,大白天的打得他措手不及,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下去。
&ldo;你采得草的确不是普通的草,它是药草没错,但它不是治疗蛇毒的药草。&rdo;锦书悄无声息的后退。
荒山野外的,就她和苏杭两个人。
他沾上这种东西,她又不能帮他解决,离他远点是最保险的。
&ldo;……春、药?&rdo;苏杭一点就透。
&ldo;嗯。&rdo;锦书肯定的点头,开始推卸责任,&ldo;这草我第一次见,你挺牛的,不知道是什么草也敢采敢吃。&rdo;
不是她无情无义不想帮他,是没法帮。
虽然她不在乎清白,但她是个有原则的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怎么能吃。
真和苏杭有了什么实质性的牵扯,按他的脾性,她想摆脱他都难。
苏杭的脑子炸成了一团浆糊,竟然是春、药?
怎么会是春、药呢?
这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是了,他能真切的体会到。
&ldo;那现在怎么办?&rdo;他因为隐忍,额头冒出了细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