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回山洞头一晚男人就叫他洗洗干净,他提心吊胆的在浴桶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一遍,裹上干净的兽皮衣,恭恭敬敬的走进卧室,等待下一步指令。
男人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看见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过去干嘛?沈益春疑惑不解却不敢不从,老实走过去,小媳妇一样扭捏着坐下。
男人一句废话没说,直接把他摁在床上,他总算回过味,抓起床头的石碗疯狂的往男人脑袋上砸,他力气不算小,即使饿了几天,砸死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手指厚的石碗都砸碎了,男人屁事没有。
他抓住兽皮群,徒劳的挣扎着:“你TM想干嘛?”
男人感受着那结实的腰肢,语气无辜:“你自己选的跟着我。”
他哪儿知道‘跟’是这个意思:“放开我,我不选跟着你。”
“那是要去死吗?”男人问。
沈益春;“……”他也不想死。
“死也得等我爽够了再死。”
然后他就被日了。
都说拔D无情,天亮的时候男人爬起床就掐住他的脖子,要杀他,他已经精疲力尽,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感受着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脑子里开始轰鸣发热,眼前闪现出白光,耳朵里嗡嗡的响,接着浑身开始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
男人的手松了一瞬:“死,还是跟着我?”
“跟你,跟你”,求生的本能催促着他做出回答。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次再反悔,就吃了你”。
沈益春点头如捣蒜,表面上他认了怂,安安分分的呆在山洞等着被日,实则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逃跑。
最初三个月男人看他看得很严,需求也很旺盛,不许他离开山洞,吃喝拉撒都在洞里解决,沈益春很听话,床上也很配合,不配合受伤流血的是他,男人可没有丁点怜惜他的概念,办事儿的时候很粗鲁,从不管他爽不爽,自己爽够了倒头就睡,他累惨了还得爬起来烧水洗澡,以免第二天拉肚子,影响男人正常使用。
他在男人眼里大概就是个有温度的飞机。杯,在更好的替代品出现前,男人不会轻易杀掉他。
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后,他开始一步步试探男人的底线,例如吃东西的时候故意把食物掉在地上,男人会捡起来自己吃,再把他捞到怀里亲手喂饭。
这一幕出现在情侣之间应该会很唯美,可他俩,算了吧,喂饭那个像在填鸭,吃的那个呛得直咳,差点没被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