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你在我身上得到满足了么?你还会想要我么?”
“我不知道满足是什么。”她答。
我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说:“真是叫人期待的回答啊。思春,你是越来越狡猾了,像一个风流的男人。”
“你知道,我明明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太清楚,我只是想,你已经食髓知味了,以后没我伺候你,你怎么办?”
“这好像是以后的事情。”
“我过界了。”被她提醒我猛地惊醒过来,是的,我说太多了。
把她的人转过来,为她扣上前面的扣子,一颗颗扣子扣上直到她的脖子上。
“如果我是你,不会让自己闲着。”我抚平她的衣襟,视线落在她胸前的衣扣上,不敢看她:“我劝你啊,男人没用,也别亏待自己,与其说矜持受罪一辈子,不如好好的玩,人间就是一间青楼,到了里面不寻欢作乐是白活一场。”
“你今天说得特别的多。”她抓住我的手,说。
我笑着说:“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人特别感伤,像我们楼里的某人,每次大姨妈来了就成了诗人,对着月亮吼叫。”
她轻笑,嘴角轻扬。
我的视线对上她含笑的眼,便缠一起分不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惜我们都忘却了这个概念,看得眼睛都发酸,还是不肯先移开。
“妈妈,好消息,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过来,快来接客啊!”门被人猛的推开,那人不会看时间分场合,在我们都是含情脉脉互看的时候打搅我们,叫我险些吐出三升血。
“人马?”我惊讶。
曼曼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是男人,千真万确都是男人。据这里有一百米远,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李思春出声问。
曼曼得意道:“我听出来的。”
“这也是本事之一。”李思春肯定了她的能力。
被人打扰过以后我与李思春再不敢视线交接,一碰上就挪开,我说:“我们去前头接客。”
便带着曼曼出去。
这次我叫了好几遍姑娘们接客了,她们都是慢吞吞出来,像没力气的病人,懒懒散散,走到我面前连衣裳都穿不好,形象全无。
“你们……看看你们什么样子!”我气得只想瞪眼睛。形象啊姑娘们!
她们不以为然:“妈妈,你又骗我们了是不是?谁信你,哪里有客人?你看,哪里哪里有!”她笑着四处看,问着哪里。
我们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她身后的人,好多,好整齐,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