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鹞子这才觉得,刚才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他管不了什么结界不结界,他转身就要往回走,他说:
“让我再去试试。”
李天琪拉住龚鹞子,他不愿意在这里花费时间,他说:
“我们走,办完事,回来再说探讨这个奇怪的事情。”
他们在溶洞里面,走了很长时间。出了洞口,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地方,龚鹞子熟悉。他对李天琪说:
“从山坡这里下去,就是界石城去鸡肠沟的那条大道,我们已经绕过了督战队的军营。”
这里是界石城过来的要道,是一个危险的关口,他们从半山腰下来,在道路边的林子里观察。
忽然,从督战队营地那边,跑过来两匹快骑。不是哨探,就是传令兵。李天琪琢磨着,让他们过去,可不能让哨探发现了他们。
他没料到,龚鹞子已经窜了出去,跳到道路中央。李天琪不由得暗暗叫苦。捉住这两个哨探,他李天琪离开葫芦沟的消息,就会被他们发现。
思量一会,这样也好。官兵们发现李天琪离开了葫芦沟,必定会调兵过来围剿。龚家人的压力,也就减轻了。
哨探在道路上跑得正欢,忽然发现道路中央的龚鹞子。他们马不停蹄,呵斥着说:
“不想活了?你他妈的没看见,这是官差么?”
龚鹞子不言语,拉弓搭箭,瞄准他们。他就站在道路中央。
冲在前面的哨探,认出了龚鹞子。他猛地勒马缰绳,快骑前蹄跃起,一声长嘶。他吃惊地吼着说:
“真他妈的活见鬼了,是龚鹞子!”
龚鹞子的大名,不仅在高家群伙里有名,官兵的队伍里,也有很多人知道他。
后面的那位哨探更惨。他这个家伙机灵,没有答话,就调转马头,准备往督战队营地逃窜。
他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拉下马背,摔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哨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一只脚踩着哨探的脖颈,一只手拉着马缰绳的人,茶色礼帽,黑披风。居然是被围在葫芦沟里的李天琪。他恐惧地看着李天琪,哀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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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琪爷爷,我只是一个哨探,和爷爷近日无冤,远日无仇。您就饶了我吧。”
可怜的哨探,枪还斜背在肩膀上,都来不及拿下,就被人捉住了。
走在前面的哨探,早已经被龚鹞子拿下,捆的像个粽子似的,被扔在地上。
龚鹞子牵着马过来,他欣喜地说:
“磕睡就有人送枕头,不愁脚力了。就是这两个家伙麻烦,灭了他们吧?”
事出突然,怎么办,李天琪毫无预案。他思索良许,他说:
“把他们弄到林子里去,绑在树上。”
龚鹞子大惊,他不理解地看着李天琪,质疑地说:
“那可不行,会走漏风声。”
从碰到这两个哨探的那一刻,风声就已经漏出去了。在界石城,有谁敢对官家的人下手。李天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