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香燃尽时,这两人还没死,族里就不再追究他们的奸情,将人逐出村子。
要是死了,那只能怪铁柱在天之灵不肯放过他们。
金芽站在人群里,亲眼看着王寡妇逐渐淹没在水中,直到最后一刻,王寡妇眼睛还死死盯着
她,写满了怨毒。
李强浑身脱力,跌坐在地上。
完了。周广水性一般,这种情况怎么活的下来?
但万一呢?
等待的时间焦灼又漫长。
最后一点香燃尽,村长睁开眼睛,“捞人。”
两三个水性好的后生潜进水里解开他们脚上的绳子,另外四人站在岸边准备下网捞人。
几秒后,潜水的人从河里冒起脑袋:
“村长,他们跑了!”
“什么?”
村长又惊又怒。
怎么会跑了?
下水的几个后生又潜下去检查了一遍,绳子被解开了,一头在水里飘着,另一头还在石头上捆着,浮不上来,所以没人发觉。
赵阿婆年事已高,眼皮随时耷拉着,看起来总是睡不醒的样子。
她后知后觉地说:“对了,我忘了说,那小娼妇水性很好,每年夏天都下水帮我抓鱼吃来着。”随即站起身,“人都跑啦,回家睡觉喽,好冷好冷。”
几个小辈扶着她回家,生怕路上摔了冻了。
金芽看着河流下游的方向,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族老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村长,咱们还去找吗?”赵阿婆的大侄子凑过来问。
“往下游二十里找,找不到就算了,伤
成那样不死也残。”
这般神奇的发展叫村里人津津乐道好几天。
那王寡妇的水性居然这么好,在水里还能解开绳子逃跑,还带着奸夫一起。
全村的青壮沿着河流方向找都没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