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南风觉得今夜实在是闷,闷得胸口都喘不上来气。他没了睡意,索性就出去巡山。
黑夜风急,林子里的树枝疯狂摆动,就像是无数双来自地狱的鬼手。
忽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喧和本就不擅长骑术,此时正慌张地从马背上坐直身体,小兔子在她怀里探出头来。喧和满怀期待地喊了句:“南星?”
“小娘子,这么晚是急着去哪啊?”山匪渐渐靠近喧和,,脸颊上的刀疤狰狞恐怖,一双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
“不要过来!”喧和突然勒紧手中的缰绳,一脚踢在了马肚上,白马疯了般的冲了出去。
“哼,到手里的肉还能飞了不成?”山匪目露凶光,箭矢离弓而去,只听一声白马嘶鸣,惊起雀鸟一片。
南风立即警觉,奔向了树林深处。他查看着周围,并没有什么厮打的痕迹,突然,他看见一匹白马躺在路中央,那马甚是熟悉。
南风心中咯噔一下,忙着上前一探究竟。白马身上的箭矢他见过,是那些山匪的,而这马是喧和的。
旁边的草坡有滚落的痕迹,南风向下探去,他在黑夜中看见一团白,是一只兔子,已经被一箭钉在了树干上。
南风手有些颤抖地看了眼兔子的左脚,一缕黑色的毛毛与通体雪白格格不入,此刻,南风握紧了手中的刀,直接奔向了山匪的总部“赤山寨”。
赤山寨内,刚刚那两个山匪将喧和带到了大厅里,大当家在上面坐着,打量了喧和一番。喧和在滚下山坡的时候伤了脚,现在看着周围贪婪又赤裸的眼神,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开始变得冰凉。
“大当家的,这个是刚刚从路上劫的,兄弟们都憋这么久了……”刀疤脸说到这有些不敢继续下去了,抬眼看了下大当家。
大当家走下来,用手指将喧和的脸抬了起来。他突然一笑,凑到喧和的耳边说:“你说,你要是被糟蹋了,谁会更伤心?”
说完,他敛去了笑容,手指嫌弃地收了回去,对着大厅内的山匪们说:“赏你们了,但是留条命,还得给他们送回去呢。”
在一片叫好声中,刀疤脸将喧和拖到了房中。
此时大当家身边的人和他小声地说:“少主,人来了。”
“别拦着他,左右杀的也不是我们的人。”
大当家带着一众人来到了山寨外,看见南风持刀而入,嘴角扯出了笑容。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消失在黑夜之中。
山寨内,那些被色欲冲昏头脑的人还在翘首期待着,并不知道死亡将至,只听那房中的哭喊犹如勾人魂魄的靡靡之音。
“放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有钱。”
“我也有钱。”刀疤脸毫不犹豫地靠近喧和。
喧和害怕极了,她大喊道:“我是公主,我父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刀疤脸自然不信,哪个公主出门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一脸的戏谑地说道:“公主好了,那我今天就当当这驸马爷。”
“啊!”
刀疤脸双手一下就撕碎了喧和的上衣,然后扯掉了她的裙子。喧和拼死抵抗被打得口吐鲜血,在被摔到床上的那一刻她轻轻地喊了句“南星”,然后身体麻木、双眼空洞地等待被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