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顾诗酒的脸上时,她才悠然转醒。
感受到自己的手正覆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顾诗酒情不自禁的捏了两下,甚至还砸了咂嘴吧。
看着女人愈发肆无忌惮的动作,玄黎终于忍无可忍。
“摸够了吗?嗯?”
他嘴唇紧抿着,唇角微微下压,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努力抑制下翻涌而上的怒气。
听到男人凉飕飕的声音,顾诗酒终于彻底醒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帘微低,颜色很淡的薄唇,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的寒意。
顾诗酒猛地收回了搭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竟然敢非礼玄黎,简直是不要命了。
看着眼前吓得跟鹌鹑一样的女人,玄黎忽然心情大好。
“那个……嗯……啧……师尊,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
顾诗酒朝着玄黎干笑两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不过怎么看都是玄黎比较吃亏就是了。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语无伦次又紧张兮兮的样子,玄黎勾唇一笑。
“你是不是应该先从我身上起来,才比较有说服力,你觉得呢?”
他这么一说顾诗酒才发现自己竟然正趴在玄黎的身上!
“!”
顾诗酒连忙坐起来,尴尬的捂住了脸。
她觉得自己短期内是没有脸再见玄黎了。
眼看着顾诗酒已经逃到了门口,玄黎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慢着,别着急走啊,私自逃出步遗山,总要有点教训才是,否则怕某些人不长记性!”
全然不顾顾诗酒那惨兮兮的目光,玄黎自顾自的说着。
“今天姑且放你休息一天,明日开始,把我教给你的剑法每日练上五十遍,步遗十八卷每一卷都抄一百遍,另外禁足一月,除了琮霁殿你哪都别去!”
玄黎字字句句都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顾诗酒本想求情,但是又怕玄黎就是重提,把她非礼他的事情再拿出来说,只好认命的受罚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师尊37oc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从那之后的每一日顾诗酒都要苦逼的把那套玄黎教的剑法练上五十遍,她的手都快要起茧子了。
看着美人榻上舒舒服服眯着眼的玄黎,顾诗酒简直泪两行!
白天练剑,晚上抄书的日子简直就是高三再现,不过好在她已经没有空闲去再想玄黎的事了,也算因祸得福。
在每一个没有手机又失眠的夜晚,顾诗酒都非常想家,她很想回到21世纪,却没有办法回去,只能偷偷的在被窝里掉小珍珠。
看着顾诗酒日渐消沉,有时眼睛还似有些红肿,玄黎也实在不忍再责罚她,但已经说出的惩罚又不能收回,否则日后无法在顾诗酒的跟前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