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宰都……”
童磨以扇掩唇,七彩的琉璃眸中流露出一股造作的忧愁。
他弯腰扯了扯躺在沙发上的,太宰的袖子。
“好心的太宰,不如你代我去聆听教徒的烦恼。我听得耳朵都出茧子啦。”
“好呀。”
太宰睨着搭在他绷带上的手指。
“如果不介意我让你的教徒陪我殉情的话,对了我记得你的教徒里有很多美丽的女性,对吧?”
太宰治说着说着,似乎来了劲,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休想。”
童磨状似无意地一拉,太宰的绷带顺势散落。
而始作俑者却挂着胜利的笑容,趿着木屐摇摇摆摆地走了。
名侦探和走到门口的教祖擦身而过,感觉对方的视线在自己的脖子上停留几秒,了然一笑。
“乱步先生,伤口愈合了吗?”
“……”
伤口当然愈合了。
这次,江户川乱步需要掩盖的,是别的东西。
没得到回答,童磨也不恼,轻摇金扇踏出侦探社的大门。
名侦探找了个下楼买咖啡的借口,在童磨的身影消失前追上了他。
“乱步先生,有事吗?”
教祖精致的五官覆满疑惑。
“谢谢你送的展览票,就是昨天我们一起去的那个。”
“……”
童磨一时没有说话,他眸光微动,唇角戒备地抿成了一条线。
乱步见状轻笑:
“不必惊讶,童磨先生。情侣间总是要多些坦诚。”
他仰起脖子,有意无意地展示那条草莓邦迪。
“其实,我有个请求。”
“……什么?”
“我朋友的妹妹似乎被你的艺术家同事抓走了,能麻烦你帮忙带回来吗?”
“我为什么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