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传来一声喊:“师哥,帮帮我!“
霍长隽连忙撂下行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跨过还锅巴冲去洗手间。
洗手间氤氲着一团热雾,徐耘安瘫坐在地上,负伤的腿搭在浴缸边缘,上半身湿漉漉的,头发在往下滴水。
霍长隽架起徐耘安:“宝贝,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说了等我来了再洗澡洗头吗?”
就这么一问,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徐耘安突然没来由的气急败坏,开始控诉这花洒怎样突然出水喷他一脸,还害得他摔倒在地。霍长隽笑得一派温馨,像看着小孩在跟家长投诉。
“我来吧,小朋友。”
霍长隽搬来高凳,让徐耘安坐在洗手台前,开始给他洗头。
镜子映照出霍长隽正细心给他揉搓头发,时不时用手拨弄,防止泡沫滴进他耳朵和眼睛里。
“哈哈哈,好看吗?”霍长隽爱极了徐耘安这一头短碎发,用手堆起两只滑稽的小角,就跟只小恶魔似的。
徐耘安在头上抓了把泡泡,转身去闹他:“幼稚鬼,不行,我也得在你头上弄一个!”
霍长隽抓住他扑腾的两只手,笑得快喘不上气:“好了好了,我投降,泡泡都弄到我眼里了,疼啊疼。”
“你帮我吹吹呗。”霍长隽眯着眼求饶。
徐耘安信以为真,停下作乱还不停问“弄哪儿了”,凑近往他眼睛吹着气儿,嘴角被猝不及防地亲了下。徐耘安还没反应过来,被霍长隽再一次咬住嘴唇,按住后背加深了这个吻,唇舌全线失守,呼吸几近被夺去,喉结在火烧般的滚烫中不时冒出几个浑浊不清的音节。
“师哥——”徐耘安乖乖配合,轻轻吐纳之间无意识地唤着。他闭上眼感受着霍长隽的吻如牛毛细雨落在唇边、耳畔和颈脖,电及身上的每根细小神经,可这仍不够止住体内燎起的熊熊烈火。
一声低哑的呼唤如火电般刺激着霍长隽的头皮,迅速在体内溜了个弯儿,再顺着脊梁窜上窜下,那根顿时肿胀起来。
“还洗不洗头……”松开时徐耘安早已软了半边身子,被吸嘬过的嘴唇颜色红艳,一张一合地呼气。
霍长隽如炬目光在徐耘安身上逡巡,跟着湿透的布料勾画出紧绷的肌肉线条,简直想吃人。
“当然洗啊,”他哑声低笑,一只手顺着衬衣领口滑溜下来,一颗颗地解开徐耘安的衬衣扣子,嘴唇贴在耳边翕动,“宝贝,一起吧。”
替徐耘安洗干净一头泡泡后,两人悉数褪去衣服,六年来第一次赤裸相对。
考虑到徐耘安身上还负伤,霍长隽坐在凳子上,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耐心地做足扩张润滑,每一步都尽量避开他的伤处。
“疼就告诉我,别忍着,嗯?”
霍长隽吮吻徐耘安的耳垂,伏在他耳边低声哄他放松,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后穴,反复抽动磨蹭着记忆中的某个敏感点。徐耘安脑袋埋在他颈窝呼呼地喘着气,扒在后背的手指合拢又张开,几次问他好了没。可霍长隽一点儿都不敢懈怠,徐耘安甬道干燥狭窄,骤然扩张很容易受伤。
待容得下三根手指,霍长隽抬起他的腰,慢慢将整根没入。
后穴被撑开的瞬间,徐耘安扬起头长长地哼了一声,双手攀上霍长隽凹凸分明的肩胛骨,双腿尽量勾住他的腰,无限压缩他们之间的缝隙,好让那根完全挺进去。
终于,被填满了。
“真乖。”
霍长隽舔舐他发红的眼角,在湿润高热的内壁紧紧吸附之下,体内那根又迅速肿胀了几分,他按住徐耘安的腰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抽送着,频率从慢至快,每一回都足够的深,刻意地磨着那一处敏感点,很快就击出靡丽的黏腻水声。
徐耘安被顶得呜呜啊啊地呻吟,酥麻的快感从尾龙骨蔓延到身体每一根细小汗毛,再携着奔涌的血直冲到下身,没一会儿就跳抖着射出来。
卫生间弥漫着热水汽,徐耘安半眯着眼,余光瞄到霍长隽小腹上沾了白色的污浊,是他方才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