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递了过去,随后纳闷道:“啧……怎么黏了吧唧的,粘手上了。”
他一看就红了脸,凑近从我手心中扯了下来。
“榴莲班戟还是芒果布丁?”我轻轻抓着小嫂子的指尖问道,看他的绯色从脸颊往脖颈处蔓延。
安悦飞速望了我一眼,把收纳袋装进背带裤前的口袋,声若蚊蝇道:“放手……”
“嗯?放手是什么意思?两种都要吗?”我轻笑道,随即松开手,“吃了我的赔礼就不能跟我生气,我承认我犯错,但谁是始作俑者,我可就不能认了……”
安悦连忙反驳:“我喝醉了,从酒店开始就什么都不记得……可你……可你明明是清醒的……”
“你在趁人之危……”
他显然不想提那天的事,目光躲闪着。
“嫂嫂,是你那天抱着我一个劲儿地叫我名字,让我给你吸奶……”我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还让我狠狠操你的。”
重音落在动词上,安悦往后瑟缩了一步,又强撑着气势,“不可能!”
我勾起嘴角没说话,看安悦用手指无序地在裤缝中扣弄着,一侧肩膀的背带趁机滑落下来,孤怜怜搭在细瘦的臂上。
“和醉酒的人发生关系,如果违背其意愿,就已经构成了强奸罪……”安悦抬手将背带挂回肩膀,故作镇定地抽出底牌,“你在对我实施犯罪。”
收起随意,我盯着那双眼睛认真且缓慢地问:“我真的违背了你的意愿吗?”
安悦在对视中率先溃败,他转身欲走,轻声又笃定地留下一句:“是,违背了我的意愿。”
到了夜晚,我照例在睡前喝冰水,开了冰箱就发现藏在角落的两个甜品盒子消失了。
安悦这馋猫真把我气得牙根痒,灌下半瓶水又紧了紧后槽牙,觉得身体里憋着的劲儿足够操掉小嫂子半条命。
没回卧室,我仰在沙发上揉着胃里的冰火冲击,想着伦理剧的层出不穷,还不是因为生活中,不伦理的事情鳞次栉比吗?
再说了,咱就用科学说话,让精液鉴定讲讲理,这跟普通的伦理大戏能一样吗?
孪生胞弟操嫂子,合乎情理不算绿。
哎……我这满脑子无处安放的操小嫂啊!
脑袋在软沙发上用力磕了两下,感觉自己断奶断得快疯魔了。